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左右,初春的天气还多少有些寒意,京城的春天就是风大,风里还夹杂著沙子,这时屋门开了,一个黑影从屋里出来了,然后翻墙出了回收站。
看身影这个人就是修车师傅,他走路的时候贴著墙走,时不时的做个小动作,来观察后面是不是有人跟踪,动作很专业,不过他的动作再专业也没有用,因为贾玉峰是在很远的地方跟踪,而且基本上都是在树上、房顶上监视。
跟了对方大约十来分钟,他到来了一条胡同里,在一个墙角处蹲了一下来,看著是在繫鞋带,其实他的右手把墙上的一块砖拿了出来,然后他放了一个东西进去,砖又恢復了原样。
那个修车师傅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看看没有人,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拐进了小胡同,然后走另外一条路线回到了家里。
这里应该就是他的死信箱了,监视的事情还是教给海涛吧,后天就是星期天了,他到时要来家里吃饭,让他找几个人在这里盯著,先抓住下线,然后再顺藤摸瓜,收穫多大,就得看海涛这伙人的专业水平了。
正好出来了,也不能閒著,贾玉峰拐了个弯去一趟高主任家里,事后回到了自己家里。
夜里消耗有点大,那只让人討厌的大公鸡也不见了,这一次他又起晚了。
“媳妇,太不好意思了,又起晚了,隔壁的大公鸡没有了后,我睡的太好了”贾玉峰起来后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你多睡会一吧,我早起一会儿也没事,我今天热了馒头,煮了鸡蛋,我看著馒头有很多,就没做麵条。”黄秀寧第一次因为馒头、鸡蛋吃不完感到苦恼。
“今天晚上我泡点豆子,磨点豆腐。明天有贵一家,东星、东阳他们要来家里吃饭,贾设一家也过来,这些馒头差不多够吃,这些人都能吃的很,我明天一大早,去河里抓几条鱼来,看看能不能弄点肉食,你可让喊你朋友来家里吃饭,那个程英不是外地的吗?”贾玉峰和黄秀寧说。
“不好吧,都是我们自家人聚餐,程英来了多尷尬,以后有机会再请她吧,我今天给她带个鸡蛋去吧”黄秀寧的朋友要求並不高,一个鸡蛋就能满足。
“你会醃製咸鸡蛋不?明天他们走了后,你可以醃製一点,现在天气暖和了,鸡蛋这东西可放不住”贾玉峰问妻子。
“我不会,但是我可以问,我问问我们办公室的张姐,她会”黄秀寧和贾玉峰想到一块去了,鸡蛋確实多了一点,现在大部分来看病都是带鸡蛋,两个鸡蛋,一晚上怎么也得收七八十来个鸡蛋,总不能一天都吃了吧?所以每天都有剩余。
黄秀寧先走了,贾玉峰吃了饭把门关上,也出了院门。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了易中海站在他家门口,不过头被包了起来,还架著拐,这个狗太监啥时候回来的?贾玉峰看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把目光转向了別处。
到了院门口,贾玉峰看到了阎埠贵,阎埠贵的精神状態不太好,看来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天天就知道算计,算计你妈呀。
“狗汉奸”贾玉峰骂了一句,然后出了院子。
阎埠贵被骂了也没有反应,他早习惯了贾玉峰骂他,但是他不能接受两个儿子成了杀人犯,恨肯定是恨,恨他们不听父母的话,恨他们走上了绝路;但是也担心,担心他们让警察给抓住。
阎埠贵到了院门口,看到贾玉峰正在和一个公安说话,公安是红星派出所的张为华。
“张哥,通缉他们?他们两个人还能做出这种事情?不简单呀”贾玉峰有些惊讶。
“谁能看出来呢?两个人潜逃了,我们找到了他们的一个落脚点,刀子、绳子、他们的被褥、衣服都找到了,现在確定人就是他们两个杀的,抓住他们是早晚的事”张为华把通缉令贴到了95號大院的门口。
“老阎,你来的正好,要是你们家阎解成、阎解放回来了,第一时间要向派出所匯报,现在人证、物证齐钱,他们杀了三个人,抢劫杀人,是重犯,千万不要隱瞒不报”张为华把阎埠贵喊了过来。
“张所长,解成和解放很老实,会不会搞错了?”阎埠贵看著通缉令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阎,生了孩子就应该好好的教育,捡了孩子回来也应该好好的教育,一个老师把两个孩子教育成了杀人犯,你不应该感到羞愧吗?”张为华数落了阎埠贵一句。
“三大爷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当然不知道羞愧,他要是知道要脸,怎么可能去天天算计別人?”何雨柱从院里出来了,替阎埠贵回答了张为华的问题。
“三大爷,你昨天嘴硬的很,非说人家公安们搞错了,搞错了人家会贴这个吗?你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郭达跟在何雨柱的后面。
“三大爷,你从我们院里滚出去不行吗?我们不想和你做邻居”赵林从院里出来了,赵家是阎家的隔壁,他感觉阎家人住在那里有些膈应。
“这种说法不对,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搞株连,杀人犯是阎解放和阎解成,阎埠贵又没有杀人,他在教育方面是出了问题,但是不能赶他们”张为华制止了赵林。
“三大爷,你还老师呢,你能教了学生吗?自己的儿子你都管成了这样,你可真行”郑向前的郑江也鄙视了阎埠贵。
“都上班去吧,不管是谁看到了阎解成和阎解放都必须到派出所报告,不要抓他们,他们有武器,是危险人物”张为华对大家围观的人群喊了一声,大家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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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心情很不好,这种事情放到谁的身上,谁也不好受,一路上思前想后,不停的唉声嘆气。
到了学校之后,阎埠贵来到了办公室,刚坐了一会儿,他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吴校长,你找我?”阎埠贵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阎埠贵,校长室是你家吗?你推门就进,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怪不得你们家两个孩子是杀人犯?”副校长董天德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