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此刻站在魏羡办公桌前,楚楚动人,却又楚楚可怜。
“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来找我!没看我忙得脚不沾地吗?”魏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靠在沙发上,吸著烟。
“县长,我是来跟您负荆请罪的。”舒兰再无往日的嫵媚风情,委屈地说,“昨晚我走的时候是关上门了的,可是,谁知道吴媚没从里面反锁啊。县长,我是您的人……”
“胡说!你特么的有老公,怎么是我的人?”
“我说的是我的心,人家崇拜您还不行吗?下属崇拜英明伟大的领导,天经地义啊。”
“別说废话了。我问你,昨晚你为什么不在外面帮我看著点?”
舒兰解释道:“我是看著的,可后来听到你们那么和谐,马上要那个了,我听著心里怪难受的……”
“所以,你特么的就报警了?!”魏羡震怒地拍了下桌子,菸灰掉了他一身。
“没有,不是我……我是说,人家吃醋了。”
魏羡摁灭菸头,冰冷无比地说:“对,你吃醋了,然后丧失了理智。”
“县长,我要怎么解释您才信呀?”舒兰无助地抖动双肩,簌簌掉泪。
“公安调取了走廊的监控。你出去后,过了十几分钟又回来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很气愤很恼怒,咬牙切齿的,立即掏出手机报了警!最毒不过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县长,我……我真的好冤枉啊!”舒兰又急又委屈,泪如雨下。
魏羡站起身,逼近她身前,阴冷地盯著她质问:“那你告诉我,你给谁打的电话?!说的什么內容?!”
“我……我给朋友打的,说的是八卦。”
“谁?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八卦內容?!”
“我……”舒兰被问得说不出话,哭著一头扑进了他怀里,哭著说,“县长,我爱您还来不及,都不知道该怎样让您高兴,怎么可能会报警害您……我真没有,您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魏羡费了半天劲才把她推开,擦了擦被她眼泪与脂粉混合弄脏的衣服,冷声道:“110接到报警电话,距离你打完电话只间隔了一分钟,你那个电话是指使人报警吧?”
“我……没有,真没有。”舒兰一个劲儿的说不是她,但她就是不给看通话记录,也不说通话对象是谁,这让魏羡感到非常失望。
“你走吧,不要烦我!”
“县长……”
话没说完,敲门声响了起来。
“走啊!”魏羡冷酷无情地低吼道。
舒兰肝肠寸断地嘆了口气,抽了几条纸巾匆匆擦乾眼泪,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办公室,舒兰关上门窗打给了常委副县长邵青云。
“邵青云,是你搞的吗?”她语气严厉。
“搞什么?”
“你特么少给我装糊涂!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报的警?”
邵青云的命门在她的手上,所以好像她是常委副县长,而邵青云是下属。
“小宝儿,你这脾气太冲了,今晚老地方,我帮你泄泄火。”
“邵青云,你特么別给我打哈哈。昨晚,我刚跟你打电话说县长正在搞吴媚,你转头就报警,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特么知不知道,县长就认准是我报的警吗!”
邵青云大吃一惊道:“我没有报警,我特么神经病要报警?你快过来,我们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