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挺打了一场畅快淋漓的篮球赛,回到家,洗完澡,刚躺下,一条神秘的电话打了进来:
“明天上午十点,你导师叫你过来吃中饭,家宴,老地方,上林苑。爱来不来!”她语气淡漠,冷酷无情的。
“哦,好的,我去。”
水佳瀅直接掛了电话。
苏挺本来就想回家过周末,於是,第二天十点,准时摁响了乔新国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水佳瀅,她穿著大红色的家居服,显山露水的,隨意挽了个慵懒的髮髻,小脸白嫩、微红,双眸里的清波爱水都快要淌出来了,小巧的嘴上唇彩晶莹闪烁。
她斜靠在门边,双臂抱怀,水灵灵的就像个红里透白的美人鱼,鼻樑的小雀斑就是她的几片小鱼鳞。
看她的可怜样,苏挺真想上去好好慰安一番。
“你导师不在,你要进来吗?”她忽然轻启玉齿,清清淡淡地望著他,高傲中带著挑衅。
“啊?乔校不在呀?”
“对。”
“他啥时候回来?”
“他今天不回来。”
“那乔巧呢?”
一说女儿,水佳瀅就来气,面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说:“去姥姥家了,今天不回来。以后,你也別想见我女儿!物理隔离,你俩永远不会有机会的!”
最好的物理隔离措施是,你也別见我,你跟我不明不白的,早晚会扯进来那个少女。
“关键,不是我要不要进来的问题,是敢不敢?”苏挺故作犹豫。
“不敢就滚。”她轻吐一句,就要关门。
苏挺扳住了门,笑著从她挺立的身前挤了进去。
屋內果然没有別人,只是显得有些空荡,一些家具物件都被搬走了,阿姨也不在。
水佳瀅將头髮扎起来,幽幽望著他,指了指卫生间:“一身臭汗,去冲个凉。”
这大冬天的,我也没出汗啊,苏挺笑问:“常务,你不怕我昨天打电话给乔校確认?”
“你若是连这个悟性都没有,那就活该你吃不到。”水佳瀅烧火棍的话又飈了出来。
她心里暗骂,苏挺你个天煞的,憋了那么多天都不理我,今天我把你骗过来,你特么还在这里装矜持,到底懂不懂风情?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恨不能立即就要你啊!我特么是女人,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总要给我留点余地好不好?你快点啊,笨蛋……
压抑太久的女人疯狂起来,会义无反顾的!
“哇,好多书啊。”苏挺顾左右而言他,猛然看到书架里有那本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想起司马柔的话,便抽出来,靠在书架上翻看起来。
翻到第十章,书中这样描写:
“我为什么就不诗(谐音)呢?”直子低声道,“我出现那种状態,真的只有那一回,只有二十岁生日那天,只有你抱我那个晚上。以后为什么就不行呢……”
苏挺突然明白了什么,司马柔只跟他才会诗,其他人她诗不了,那就奇怪了?真的假的?太神奇了吧!难怪她只和我那个。
草,我重生后到底有多好命啊。可问题来了,自己结婚后她来找怎么办?那么漂亮的大明星总得有生理需求吧?只有我一个才能帮她啊啊啊……
正思忖著,一股香气袭来,柔柔的娇小的身段从后面缠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