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確定？”秦瀚的眼睛瞪了起来，显然不信，

“没法確定的人，能提前一年布局，砸进去那么多钱做准备？”

苏皓只是笑笑，没接话。

那確实只是一种源於未来的直觉，无法用逻辑来解释。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確实太忙，没顾得上跟秦瀚这边打招呼，是有点疏忽了。

“行了，我理解你。”秦瀚嘆了口气，主动给他找台阶下，

“这种级別的机密情报，换谁也不敢隨便往外说。

咱俩是关係好，经常一块喝酒擼串，但终究是两家公司的老板，生意场上，有些事必须得拎得清。

再说了，你又不是我手下，没义务跟我匯报……

说起来，我反倒觉得，现在是我在你手底下混饭吃呢，哈哈！”

“秦董，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不，我说的是事实。

现在的方幻，可真真正正的算得上是夏国企业的门面了！

不过你放心，我可没嫉妒。我老秦欠你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完。

要是忘了这个，那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別？”

话虽说得重了点，但这份认可，让苏皓心里很受用。

有江锦集团这样一个不可或缺的战略同盟，对他和方幻投资来说，至关重要。

“但是呢，苏皓啊……”秦瀚突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咱们俩这么坐著喝酒聊天，虽然亲近，可我总觉得，咱俩之间，还是隔著一堵墙。

你说，是不是该把这墙也给拆了？”

“嗯？”

“我的意思是……咱们的关係，是不是可以再『深入』一点？”

“秦董，我之前就说过好几次了，我真不相亲。”

“哎呀！不是那事儿！”

秦瀚一脸“你小子怎么就不开窍”的表情，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急得抓耳挠腮的。

“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就是那个……咳！这让我怎么说好呢……”

秦瀚最后乾脆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像是借著酒劲壮胆似的，终於开口了：

“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听说了点事儿，所以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別介意啊。

你老实告诉我，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搞了个什么……秘密的会员制组织？”

“……啊？”

“我都听说了！还专门给盖了栋楼！

听说里面的成员，个个都是跺跺脚能让一方地界抖三抖的大人物！”

苏皓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他妈的是在说什么？

难道是……他的那个游戏公会？

专门盖了栋楼……没错。

成员个个都是大人物……好像也没错。

当然，苏皓指的不是现实中的身份，而是游戏里的装备评分、战绩和段位，那確实都是伺服器的顶尖水平，个顶个的大神！

不过话说回来，后来他才知道，这帮大神里，现实中真有不少牛人，这倒是让他也吃了一惊。

当初他挑人，可纯粹是看游戏里的装备和操作，外加那么一点点“这人我看对眼了”的玄学直觉。

“哦……您是说那个啊。”

苏皓恍然大悟，差点笑出声来，正准备跟他解释一下这个美丽的误会，话到嘴边却猛地剎住了车。

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更有趣的念头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