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战士？”

在场的高层们，都是人精，瞬间就明白了楚老的意思。他们纷纷点头称是，立刻就有人拿出隨身的记录设备，將这个新的名词记了下来。

匯报的高层，也连忙改口：“是，楚老。那么，第三个问题，就是如何为暗势力……不，为我们的『合作伙伴』，提供他们所需要的『负面情绪』和『污染地』。”

这个问题一出，会议室里的气氛，反而变得有些“活跃”了起来。

一个主管经济的高层，推了推眼镜，试探著说道：“关於『负面情绪』嘛……这个其实不难。我们可以通过一些宏观调控手段，比如，在部分非核心產业，推行『996』甚至『007』工作制，同时，適当地降低薪酬福利標准。再配合上新一轮的房地產价格上调……我相信，民眾的焦虑和怨恨情绪，很快就能达到『合作伙伴』的要求。”

另一个负责环保和基建的高层，也紧跟著开口：“至於『污染地』，那就更简单了。之前我们不是一直在拒绝『灯塔国』排放核废水的请求吗？现在，我们可以改变主意了。以『国际合作』和『人道主义援助』的名义，將他们的核废水，引进到我们境內那些早已废弃的工业区进行『集中处理』。这样一来，既能获得国际上的『好名声』，又能满足『合作伙伴』的需求。”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看起来有些肥胖，油光满面的高层，立刻笑呵呵地反驳道：“哎，老李，你这个想法就有点捨近求远了。咱们自己就能生產『污染』，何必还要去引进外国的？多麻烦啊。”

他心中暗自盘算著，刚好之前有几家国內的重化工企业，因为环保问题被勒令停產，一直托关係找到他这里。如果能藉此机会，让他们在那些“指定区域”內復工，並且“放开手脚”地排污……那其中的利益，可是相当可观的。

楚老听著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樑”，面不改色地討论著如何压榨民眾，如何污染家园，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他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些小事，你们自己看著办。我只要结果。”

“是，是！”高层们连忙应道。

那个最开始匯报的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说道：“报告楚老，第四个问题，就是目前网络上，关於直播中断和人口失踪的舆论，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

“这算什么问题？！”楚老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充满了不悦，“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去收集我们的『合作伙伴』所需要的『素材』！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必须完成！”

“是！楚老！”所有高层，都噤若寒蝉，连忙起身应道。

楚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在一眾护卫的簇拥下，径直离去。

他走后，会议室里的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好了，大家分头行动吧。”一个资歷最老的高层，出来主持大局，“关於收集血液样本的事情，大家有什么想法？”

“以『全民免费健康体检』的名义，最合適不过了。”之前那个主管经济的高层，笑著说道，“到时候，就说为了检测某种新型病毒，需要多抽一点血。民眾们不仅不会怀疑，还会感激我们呢。”

“那『志愿者』呢？一千个活人，可不是小数目。”

“这还不简单？”那个油光满面的高层，不屑地说道，“每年失踪的人口有多少？监狱里的死刑犯有多少？隨便找个理由，比如『秘密实验』，『为国捐躯』之类的，凑够一千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