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贵眼神闪动,最后幽幽一嘆:“便宜这个混蛋了。”
聂鹏飞笑著说:“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等著吧,小鬼子长不了,迟早有清算的那一天。”
閆阜贵嚇得左右看看,才小声说:“你可注意著点儿吧。隔墙有耳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聂鹏飞看著閆阜贵的样子,开心的笑了。
其实在这才是,一个邻居之间该做的事。
互相帮忙,互相提醒,互相扶持著。
要不然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
聂鹏飞小声说:“放心吧!能听我墙根儿的人,还没出生呢!”
遂即又说:“晚上叫上老刘来我屋喝酒。老何和老许要是回来了,也一起叫上。
人多了才热闹。就是不知道,这两人能赶上不能。”
閆阜贵开心的说:“老何没问题。他如今也在轧钢厂,见天儿的到点就下班。
这有手艺就是不一样,放哪儿都能吃得开。
就是老许,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他那是电影院,你也知道的。”
聂鹏飞说:“你这老师不也挺好。风吹不著,雨淋不著,还能有礼拜天休息,关键收入还高。
我也是才知道,你家和老何家,都是买的老太太的房子。
就我还傻不拉几的,一直以为房子都是租的。”
閆阜贵訕笑著说:“这不是当时赶上了么。正好老太太要用钱,我就低价买下了这两间。”
聂鹏飞笑著说:“得得得!我又没说你什么,別摆出那一副样子。
我先回屋准备著,见著他们別忘了说一声。”
閆阜贵拍著胸脯说:“你就瞧好的吧,等他们一来,我们就去。”
然后忽然拉住要走的聂鹏飞,小声问:“年夜那酒还没有?”
聂鹏飞古怪的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他家的方向,那意思不言而喻。
閆阜贵急忙解释说:“你想哪儿去了。不是我要喝,是我想给我们校长送礼。
这不是想著让他,能给我涨涨工钱。家里马上要多一口子人,以后少不了开销。”
聂鹏飞想了想说:“老閆你先听我说完,你好好考虑一下。”
然后才说:“咱们过年喝的酒,是我特製的。咱们自己喝了也就喝了。
但如果是在外面。就那一葫芦酒的成本,最少十多块大洋。
如果是拿去卖,没有一根条子,我理都不会理他。”
閆阜贵听的暗暗咋舌,想到这酒会比较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
要是这样的话,肯定就不合適送礼用。
因为不划算,也没必要。
聂鹏飞看閆阜贵样子,就知道他的想法。
又说:“老閆你要是真想送,我给你出个主意。”
閆阜贵看著聂鹏飞,等他继续。
聂鹏飞说:“我那里还有一种,普通的虎骨酒。
效果肯定没有咱们喝的那种好。
但是绝对比现在市面上卖的要好。
虽然说我这儿的成本低,但是市面上同样的东西,价格可不便宜。
你要是想送礼,不如就用这种。既有面子又得里子。”
閆阜贵越听眼睛越亮,当即说:“这办法好,就这么办。
小聂你给我准备两葫芦酒,回头我把钱给你。”
聂鹏飞答应著,就转身回屋了。
晚饭时间,聂鹏飞这里一开火,四个小的闻著味就来了。
一样的操作,一样的小傢伙们谢谢声。
聂鹏飞跟何大清、刘海中、閆阜贵三人,在家里就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