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把情况跟刘冰燕说明,然后取出来一瓶药膏,交给刘冰燕。
交代说:“等会儿,把这药膏给老何抹在伤处。
在准备些吃的,等他醒了吃下去,就能缓过来。”
刘冰燕连声谢过两人,送两人出门,才回去照顾老何。
閆阜贵回到前院后,悄声说:“老何下午让人捎信儿说是去给人做饭了。
这一身伤回来,不会是得罪主家了吧。”
聂鹏飞说:“不一定。我刚才看他的伤,像是被枪托砸的。
有可能是回来的时候,碰到鬼子巡逻队被打的。”
閆阜贵嚇的不敢出声,告別聂鹏飞后急忙回家了。
次日一早,何大清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在家里。
准备起身才感觉到回身疼,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急忙强忍著疼下床。
刘冰燕正好端著饭进屋。
看到何大清醒了:“老何醒了?肯定饿坏了吧,快来先吃饭。”
何大清也感觉到特別饿。
就是坐在桌边,也不顾饭热不热,稀里呼嚕吃起来。
好在现在天冷,饭凉的也快,不然非被烫伤不可。
吃完一碗饭,感觉没那么饿了。
何大清才有时间问:“柱子还没起床么?还有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刘冰燕想起昨晚,何大清一身伤的样子,就忍不住掉泪。
何大清急忙安慰媳妇儿,刘冰燕哭了一阵才停下来。
抽泣著说:“柱子昨天为了等你,睡得太晚,我没叫醒他。”
然后问:“你昨晚一身伤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去给娄老板做饭了么?”
何大清听到这话就来气:“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是给小鬼子做饭。
做完饭还不让走,非要等他们结束才能走。
结果回来路上,又遇到鬼子巡逻队。
我都解释了,是给他们当官的做饭。
就这还被他们打了一顿。这一身伤就是这么来的。”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昨晚的黑衣人。
急忙问:“媳妇儿,我是怎么到家的?”
刘冰燕说:“我正在家等你,听到閆老师敲门。
说是你昏在大门口,正好碰上小聂也刚回来。
还是小聂把你扶进来的。
又给你看伤,说是被打的,没什么大问题。
留了药膏让给你抹上,就走了。
你一会儿记得去谢谢老閆和小聂。
要没他们,你这在门口冻一晚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何大清嗯了一声,又回想昨晚的经歷。
越想越觉得,那个黑衣人跟小聂特別像。
而且那声音,虽然是故意压著嗓子说的,却跟小聂的声音有点像。
但是回想起昨晚经歷,一时又不敢確定。
吃了饭何大清抹上伤药,又躺床上休息去了。
让刘冰燕托易中海帮他请个假。
刘冰燕收拾碗筷出门,正好看到易中海出来。
急忙叫住他说:“老易等等。”
易中海回头看是刘冰燕,客气的说:“是弟妹啊。
有什么事儿么?怎么早上不见老何?”
刘冰燕说:“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
老何昨晚去给娄老板做饭,回来的时候被鬼子兵打的一身伤。
这会儿刚上了药,正在休息。还得麻烦你帮他跟厂里请个假。”
易中海听得一惊,关心几句答应帮忙请假,就急忙走了。
等何大清再醒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暗淡。
出门看到各家都在忙著做晚饭。
上班的工人都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