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耸耸肩,两手一摊说:“要不有时候都说,这就是命。”
许富贵无所谓的说:“反正咱们哥四个都儿子了,小聂自己就是大夫,更没问题。
你们咸吃萝卜,操的哪门子淡心。”
许富贵这话一说,桌上气氛一扫刚才的沉闷,五人又开始推杯换盏。
聂鹏飞趁著刚喝完一杯,好奇的问:“老许啊,我一直挺好奇的,你跟易中海有什么恩怨?
每次看你提起他,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许富贵说:“要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恩怨,主要还是易中海这人小心眼儿。”
何大清他们只知道两人不对付,但是因为什么原因,还真不知道,也都停下筷子,等著听八卦。
许富贵喝了杯酒才说:“说起来还是38年的事儿。”
何大清忽然插话说:“因为老贾?我记得你们好像就是,在老贾死后不久,开始互相看不顺眼。”
许富贵说:“没错,就是那时候,咱们这几家都是后住进来的。
一直对后院老太太都挺尊敬,毕竟也是买的人家房子。
老贾出门帮老太太出门买东西,结果被鬼子杀了的那天。
你们都去上班了,我正好歇班儿,易中海那天也请假在家里。
原本老太太是让我去帮忙跑腿的,我媳妇儿当时都快生了,那会儿正好肚子疼,我就没去。
我跑去找接生婆了,老太太就让老贾去了。
后来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老贾死在鬼子手里。
易中海就跑过来说什么,老贾是替我死的,我应该出面去帮他料理后事。
按说咱们邻里之间,有个红白事儿,我去搭把手是应该的。
但是我那家那天可是添丁,不適合去参与。
再加上易中海那说话態度,什么叫老贾是替我死的?
我就跟易中海说,我这不方便回头去上个礼金就行。
结果易中海不依不饶,非要我去给老贾收尸。
关键是当时,他娘的小鬼子还没走呢。
这不是让我去送死么?我就直接把易中海骂走了。
之后你们就知道了,我跟他谁看谁都不顺眼,乾脆就互不搭理。”
閆阜贵说:“难怪了,当时老易还说让我去你家叫你,我说你家今天添丁不合適到这种场面。
结果老易说什么人死为大,邻里邻居的怎么也要帮一把,说的我都烦死了。”
刘海中住进来的晚,不知道这回事,这会儿听了,也气愤不已。
“这个易中海,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哪有人家添丁去招你这晦气的?
再说了,他跟贾家就一邻居,犯得著为这事得罪人。”
何大清神秘一笑说:“这事儿我知道为什么。”
几人齐齐看向他,纷纷好奇起来。
何大清悄声说:“那时候老许老刘都还没住进来,有一次半夜,我看到老易和贾张氏,一起从地窖里出来。”
许富贵惊讶说:“真的假的?那老贾知道么?”
何大清说:“我第二天也套过老贾的话,他头天晚上喝多了,跟老易喝的。”
说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人齐齐深吸一口气,这事不敢细想。
又是一阵沉默,没人再提这事,实在看不出来,易中海浓眉大眼的,看著一脸正派,居然玩儿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