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大。”李鹏海拍著胸膛,金属般的撞击声鏗鏘作响:“就凭我这一身的铜皮铁骨,就算是抢不到,逃还是能逃出来的。”
古经恆闻言一怔。
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早已今非昔比,將道纹佛纹鐫刻入体的李鹏海,说是铜浇铁铸也不为过,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国外纵横多年,却依旧逍遥法外。
“既然你想去,我也不拦著你,不过……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跑。”
“放心吧,老大!”李鹏海信誓旦旦,隨即又支吾道:“老大,其实我这次出去,也是想躲个清静。”
“哦?”听到李鹏海这么说,古经恆立马转过身来:“躲个清静?难道是谁骚扰你了?”
“嗨!”古经恆这么一问,李鹏海立马就拍起了大腿。
“老大,前段时间我不是组建交易市场嘛,结果我刚建成,就跑出来了一个小队,说市场由他们接手了……”
听到这话,古经恆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所以你就把他们打跑了?”
听到古经恆这么说,李鹏海立马就瞪大了眼睛:“老大,那娘们来找你告状了?”
“告什么……”古经恆话到嘴边突然顿住:“等等,你说娘们?”
“原来老大你不知道啊。”
李鹏海这才意识到失言,连忙噤声。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於是,在古经恆的追问下,李鹏海这才將事情交代了出来。
原来在高校新城才建立没多久,经纬保密局就派遣了一支小队过来组建交易市场。
而好巧不巧的是,等这支小队赶到的时候,李鹏海將市场整合完毕了。
於是,在某一天,李鹏海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市场门口,一个女人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说,你对一个女人用出了贴身缠斗??”古经恆声音陡然提高。
“咳咳!”听到古经恆这么说,李鹏海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我那不是为了教训教训她吗?”
“你是没看到她那个样子,我不过是收敛气息躺在那里,她就帮我当成了小角色,不仅要不查我的身份,更是要把我带走。”
“所以你就对她下手了?”
“是她先动手的。”李鹏海挠著头:“我一站起来,她就……她就对我的襠部来了一脚,我一时气不过,就用铁臂把她箍住转了三圈,结果她吐了我一身......”
古经恆扶额嘆气:“后来呢?”
“后来她说,让我等著,她叫她哥来……结果!”
“你真……”古经恆突然发现他脖颈处有口红印:“你脖子上这是?”
“胎记……咳咳,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