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那份极度的自信,让司徒诚深深看了古经恆一眼,半晌才沉声道:“你现在到底恢復到了什么地步?我不相信,你受伤这么多年,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听到这话,古经恆挑了挑眉:“想知道?要不你亲自动手试试?”
司徒诚沉默良久,终是摇头作罢:“算了,我这次本想带你回去震慑一下他们,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震慑?”古经恆哑然失笑:“司徒诚,你不会是傻了吧?”
“我的脾气,是你不清楚,还是他们不清楚?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办,你猜,是他们先对我下手,还是我先忍不住对他们出手?”
司徒诚静默无言,良久才摆了摆手:“算了,当我考虑不周吧。”
说著,便要转身离开。
“司徒诚!”古经恆突然唤住他,声音里带著几分探究:“你这次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看看你啊!』司徒诚在心底轻嘆,却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你还是赶快回天南高武吧,这些年,为了维持天南高武的独立,李胖子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
说完,便不再理会,踏步离去。
看著对方那渐去渐远的背影,古经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翘起。
“司徒诚啊司徒诚,以你的心智,会想不到带我回去的后果。”
他忽然长嘆一声,眼中阴云密布。
『看来沈翎突然卸任,很多事情他开始把握不住了,要是我没恢復能力,说不定还会被他藏起来。胖子……天南高武……』
古经恆的脸色骤然阴沉如墨,转身时,小白玛已在远处静候多时。
洛省,天南高武。
校长办公室內,余思思、宋峰、白玉鉤、白玉书四人相对而坐,气氛凝重。窗外暮色渐沉,將几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小白,你妹夫什么时候回来?”宋峰指尖轻叩桌面,声音里透著疲惫。
白玉书正欲作答,办公室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李鹏海风尘僕僕地跨入室內,军靴上还沾著未乾的泥泞。他眉宇间的疲惫如刀刻般深刻,显然刚从边境前线赶回。
白玉鉤见状立即起身,素手轻抚丈夫肩头沾染的霜尘,声音里揉著心疼与埋怨:
“中枢的那帮混蛋,明知道这几年边境那么乱,他们居然都不派人驻守,你也是,非要逞能……”
听到这话,李鹏海立马甩开手。
“你个娘们,你懂个屁!要是不是……”
李鹏海话说到一半,便意气阑珊的摇了摇头:“算了算了……”
隨后他转头望向了宋峰,嗓音沙哑的道: “这半年,高校怎么样?”
“哎,还是灵药啊!”宋峰摇头嘆气道: “自从金匱集团断了我们资源后,灵药就始终是个问题。”
“虽然这几年下面的市场一直被我们拿在手里,但始终是杯水车薪,再这么下去,恐怕再有几个月,连学生的资源都发不下去了。”
听到这话,李鹏海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真的这么严重?”
“你说呢?”宋峰反问了一句,就掰著手指头细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