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七种灵能分子，是属於上个时代的？”

古经恆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道：“元素觉醒者和脑力强化者的实验更印证了这点。同系觉醒者差异有限，而异系之间...”

他的笔在图纸上划出九个醒目的圆圈：“这九种灵能分子，是三系觉醒者损耗最大的部分。”

李鹏海瞳孔微缩：“所以老大你的意思是……觉醒者的能力差异，本质上是由这些损耗的灵气决定的？”

“没错！”古经恆放下笔，眼中精光泛起：“我推测，被吸收的灵能分子会在觉醒者体內经歷了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转化过程，可能是量子层面的重组，也可能是维度跃迁式的重构...”

“否则，那些百分之三，不存在灵气之中的灵能分子，你又作何解释？”

“所以老大你是说，收的灵气在体內经过特殊转化，重组为全新的灵能分子，而这些分子...就是觉醒者能力的载体？”

古经恆点点头：“虽然以现有的实验数据还无法完全证实这个推论，但大方向应该不会错，要想彻底確认，恐怕还需要进行上千次对照实验。”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还记得你当初说过，你现在的修行方法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而为了验证这一点，前段时间，我到边境上抓了几个试验品。”

对於试验品这几个字李鹏海下意识的忽略：“那老大你有什么发现？”

“灵气有毒！”古经恆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这个时代的灵气，被觉醒者吸收的同时，也能被代谢出体外，但你代谢出的那七种灵能分子却不一样……”

“他们就像是附骨之疽一样，一旦被吸收，觉醒者就无法代谢出体內。”

“那我……”

“你之所以能代谢出来，应该是和修行法门有关，毕竟它们是在你体內形成的，你自然也能代谢出来，不过即便是这样，它们还是对你的身体造成了损伤。”

“当日，那想要侵入到我体內的灵能分子虽然不知道有多少种，但这种东西是现如今不存在，除非像你这样的人，亦或者是……”

“上个时代的修行者！”李鹏海脱口而出，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不错！”古经恆点点头。

“其实经过这一次实验，我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李鹏海不自觉地前倾身体。

“觉醒者会无差別的吸收灵气中所有的灵能分子，但我对自己进行测试时发现...这么多的灵能分子，我只能吸收其中四种，而这也是拉潘最后失败的原因。”

“四种？”李鹏海不由瞪大了眼睛。

“对，四种！”古经恆点头的同时，也在那九个圆圈中，圈出四个分子：“这四种灵能分子不仅在这个9个分子之中，更是灵气中占比最多的存在，而我当初修復陨石核心，就是用的这四种灵能分子，並且……”

“代谢出的分子……也同样是这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