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松死了】
【你站在邓如松床前,沉默良久】
【“终於不用等了。”顏知雪的声音突兀出现】
【你悚然一惊,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旁的顏知雪】
【“顏教主,你……”】
【顏知雪气质温和,笑容优雅:“当年,他说等他成了家主就让我去找他,现在,他说等他死后再来找他,我总是在等。”】
【你沉思片刻,语气斟酌:“或许掌门只是不想顏教主看到他最后这两年的狼狈样子。”】
【“但其实我从来没等过。”顏知雪眼里有小小的得意,“当年我每天都会去远远的看他,他最后这两年,我其实也一天都没有离开。”】
【顏知雪脸上带著浅笑,看不出一点儿悲伤,你摸不透她的情绪】
【顏知雪说完后,转头看向你,她的笑容不减,你心里有莫名的压迫感】
【顏知雪最后什么也没说,轻笑一声后直接离开了,没有丝毫留恋】
【邓如松死亡的消息公布,丹霞派上下一片素縞】
【不少门人弟子真心实意的哭了出来】
【下一任掌门阮白哭得最卖力】
【他师父尤云死的时候,阮白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
【沈鼎元和毕文羽也哭了,哭得差点儿笑出声】
【葬礼当天,顏知雪又来了】
【她在邓如松坟前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径直离开了】
【她当天来,当天走】
【她没有在葬礼上掉一滴眼泪】
【只是顏知雪最后飞走时,你看到她在空中用手揉了揉一双美眸】
【或许是天上的风儿太喧囂,迷住了她的眼睛】
【胡仲宣接到你的消息当天就飞奔而来】
【他把邓婉舒也带来了,他还给邓婉舒升级了新装备】
【寒玉床升级成了寒玉棺,还是滑盖的】
【很方便胡仲宣把邓婉舒带出门】
【胡仲宣来到丹霞派后,按照邓如松的嘱託,全权接管了丹霞派的所有事务】
【胡仲宣保证了阮白顺利接任掌门】
【阮白正式成为丹霞派新一任掌门】
【沈鼎元和毕文羽在胡仲宣的强势压制下,根本不敢冒头】
【两个月后,阮白逐渐掌握丹霞派】
【这天,胡仲宣找到你】
【他告诉你,最好不要去动段谦,因为段谦和永寧王李羽的关係非常密切】
【动了段谦就是动了永寧王李羽,动了李羽就是动了整个李氏皇族,后果不堪设想】
【你笑道:“师叔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胡仲宣思考片刻,只能点点头离开了】
【当天,胡仲宣离开了丹霞派,沈鼎元和毕文羽又开始蠢蠢欲动】
【由於阮白做事考虑大局,基本公平公正,看似一视同仁谁也不得罪,但其实是谁也没討好,全都得罪了】
【门人都觉得跟著阮白混和不跟著他混都一个样,那就没必要跟你混了】
【所以阮白实际上没有特別亲近的派系和坚定支持者,根基浅薄】
【沈鼎元看出这一点,开始在各个派系之间游说,或许以重利,或恩威並施,半年间,拉拢了超过一半的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