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抓住她的手臂,疑惑地问。
秦淮茹眼泪瞬间涌出。
“小雨,都是我教不好棒梗,要是当初棒梗去你哥家偷东西时我及时阻止、好好教育他,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呜呜,是我的错。”
何雨水不知该如何回应,尷尬地看著秦淮茹。
林建微微蹙眉,严肃地说:“你確实有责任,但更大的责任在於贾张氏。
人之初,性本善,若不是贾张氏挑唆,棒梗会去柱子家偷东西吗?安心享用柱子的东西,心安理得地拿柱子的,偷柱子的?”
秦淮茹更觉羞愧。
林建说得没错,但这些事何尝不是她也曾默许的?
“好了,別哭了,哭也没用,棒梗和贾张氏都会被送去改造,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希望他们能好好改正。
天色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林建说完,迈步走向后院。
“哎,林建,你要去哪儿?”
何雨水拦住林建,问为何不去后院。
“我要去告诉晓娥姐关於许大茂的事,她还在等我呢。
小雨,你先睡吧,明天我带你去滑冰。
“
“嗯!“
何雨水噘了噘嘴,又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秦淮茹。
“秦姐,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小当和槐已经睡下了。
“
秦淮茹含泪点头,心中百感交集。
夜深了。
何雨水与秦淮茹告別后,锁好四合院的大门,前往林建家。
简单洗漱后,准备好热水,等待林建归来。
秦淮茹满心哀愁回到小偏房,看到孩子已入睡,轻嘆一声。
事已至此,作为女子又能如何?只盼棒梗入劳改学校后能改过自新。
简单梳洗完毕,秦淮茹脱衣上床,脑海中浮现出往昔种种,越想越后悔。
而何雨水钻进被窝后,闻到林建的气息,很快便进入梦乡。
四合院渐入寂静,各家熄灯,唯独许大茂家灯火通明。
娄晓娥仍在等待林建归来。
咚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昏沉中的娄晓娥。
“谁呀?“
“晓娥姐,是我。
“
听见林建声音,娄晓娥急忙开门,请他进屋。
“这么晚才回来,究竟如何?车軲轆真是棒梗偷的?“
娄晓娥追问。
“没错,是棒梗所为,事情是这样的“
林建简述经过,娄晓娥听完愤然指责几句。
婚后她对秦淮茹一家並无好感,因厂里关於许大茂覬覦秦淮茹的閒话从未间断,加之她嫉妒心重、控制欲强,为此没少教训许大茂。
对秦淮茹自然也无好印象,爭吵不断。
贾张氏更是常讥讽她不会下蛋。
“这棒梗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本性难移,之前偷我家鸡时,他奶奶跪地赔罪,他却毫无觉悟。
“
娄晓娥痛心疾首地说。
林建轻轻皱眉,有些事亲身未受,永远不懂其中痛楚。
“不说那些人了,一提他们我就来气。”
娄晓娥摆摆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林建。
“林建,你跟我说说,我家大茂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问你,你不说,偏要等吃完饭才肯讲。”
林建摇摇头,端起水喝了一口。
“晓娥姐,这事大茂哥不让我说,让我保守秘密。
这几天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你。”
娄晓娥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好。
“大茂到底怎么了?”
娄晓娥急切地追问。
“一颗伤到了他的腿,靠近重要的部位,医生说,大茂哥以后可能无法生育。”
娄晓娥手中的杯子掉落摔碎。
“你说什么!大茂他他不能生育了!”
娄晓娥难以置信地看著林建,情绪激动。
“是的。”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娄晓娥內心复杂,眼眶泛红。
“大茂还跟你说什么了?为何要隱瞒?”
林建的脸微微发红。
“他担心你知道后会跟他离婚,可他还没孩子,要是传开他不能生育的事,就更难有孩子了。”
娄晓娥冷笑一声。
“他现在连正常人都不算,还想生孩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