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建的一个眼神示意,张朵朵开始唱歌。
“杨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標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
高小歌感慨道:“若初见便是离別,远隔千里再无归期,不知何日能重逢。”
张朵朵回应:“清风徐来,轻拂杯中温酒,带走几分暖意。
知音难得,浅酌间便觉心意相通。”
高小歌低声吟诵:“诗句虽美,却难以描绘当时心境。
他提起笔,借著离別的意境”
隨后两人合唱起一句古诗:“杨飘尽,杜鹃哀鸣,遥闻龙標”
一曲终了,儘管配合尚佳,但两人仍显拘谨。
她们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心理素质稍欠,担心林建批评她们唱得不好。
林建微笑著点点头,温和地说:“整体还可以,但唱歌需要投入感情,用心去感受。
你们的声音条件不错,但在情感表达上还欠缺火候。
高小歌,你某些字咬得不够清晰;张朵朵,气息控制也要加强。”
他的点评简明扼要,直指要害。
以他的水准,指导这两个初学者简直是手到擒来。
听完指点,张朵朵和高小歌羞涩地点头。
原本自视甚高的她们意识到自身不足,对林建愈加钦佩。
短短几句话,便如当头棒喝般让她们茅塞顿开。
林建笑著问:“明白了吗?”
两人脸颊微红,带著练习本离开,重新投入训练。
接下来轮到吕萌萌登场,她独自演唱《虞兮嘆》,既兴奋又忐忑。
这首曲子太珍贵,绝不能出错。
关门时,吕萌萌心跳加速。
室內昏黄的灯光营造出微妙氛围,她不禁面红耳赤。
“坐下来吧,虞兮嘆这首歌难度適中,但有些部分还是挺讲究的。
你对哪一部分不太確定?”
林建示意吕萌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温和地询问。
“主要是戏腔这部分,我还没把握好。”
“那你试著唱一遍给我听听。”
吕萌萌依言唱了一遍,林建立刻明白了她目前的状况以及存在的问题。
果然,这三位姑娘经过一下午的练习,已经掌握了歌曲的大致框架,只需稍加调整便能完美呈现。
这说明她们的基础非常扎实!
回想之前的文艺庆功会,那些学员刚接触音乐时简直是一头雾水,若非林建特別辅导,他甚至怀疑两个月內是否能让大家学会。
听完吕萌萌的演唱,林建迅速指出她的不足之处,並给出了改进意见,简单明了。
吕萌萌原本还有些迷茫,现在却豁然开朗,仿佛完全掌握了整首歌。
走在路上,脑海中仍不断回放著歌词旋律,每一个细节都格外清晰。
隨后,何雨水、丁秋楠、秦淮茹和於海棠也相继到来。
林建起初有些疑惑,可一听她们的问题,顿时哭笑不得——这才多久啊,她们居然把我和我的祖国给忘得差不多了。
当然,也不是全忘,只是个別片段记不清了,需要林建重新指点。
林建心想这也正常,毕竟她们並非专业的音乐人士,只是临时突击学习的成果,长时间不用难免生疏。
儘管已是二月,天气依然寒冷,神京城的雪整整下了一夜。
清晨时分,林建艰难地从拥挤的床铺上起身。
昨晚下班已近十点,林建与何雨水並未直接回家,而是跟隨於家姐妹暂住职工宿舍区。
进入灵泉世界简单洗漱后,他准备了早餐。
早餐准备妥当,林建带上食物走出灵泉空间。
室內,何雨水、丁秋楠、於海棠和於莉仍在酣睡,四人的睡姿颇为有趣,彼此交错拥抱著。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五十七分,是时候叫醒她们了!
林建坐在办公桌前,思绪似乎飘远了。
窗外隱约传来练声的声音,那是张朵朵他们正在吊嗓子,为新一天的工作做准备。
吊嗓子是每个演员和歌手的必修课,无论天赋如何,都需要通过不断的练习来提升音准、节奏感以及气息控制。
就在他专注地听著这些声音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请进!”
林建回过神来,喊道。
门轻轻推开,秦淮茹穿著整齐的工装走了进来。
儘管如今她已不再车间工作,但她依旧习惯穿这套旧衣服,仿佛这已成为她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