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戒指、金项炼、金吊坠、金手鐲还有一个小金条,陆詔南正好坐在陆母的旁边,他隨手捞了那只小金猪坠子。
“这小吊坠还挺可爱的,是只小猪。”陆詔南隨意地说道。
听到陆詔南说的话,陆母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几样金子可不是彩礼才会置备的吗?
猪?
也只有周宝珠,她这个傻儿子才会特地打了个金猪的吊坠儿送过去。
跟周家下的彩礼,是陆詔南一手操办的,她没管,陆怀民就给了钱,这几样东西一定是陆詔南自己给周宝珠贴的。
她只是清理了家里周宝珠的痕跡,没成想周宝珠那里还留著有陆詔南的东西!
周宝珠现在把这些寄过来做什么?
拿著就拿著了!谁也不要她退!
是知道陆詔南没有死,已经回来了?所以才把这些东西寄过来,又想叫她儿子为她寻死觅活?
想到这里,陆母就呼吸不畅,觉得周宝珠真是个坏东西!明明她家里现在已经越来越好,陆詔南也越来越好,就从中作梗插一脚!
陆母一颗心起起伏伏,最后还是故作平静地从陆詔南手里拿走了吊坠:“我去问问你外婆,是不是她买了给我还有你几个姨的,你大姨属猪,这个正好合適你大姨。”
陆詔南点头,站起身,女人的首饰衣服他不感兴趣,只是刚刚看到小金猪觉得挺可爱,这个包裹的话题自然地就过去。
“那我去午休了。”陆詔南道。
“好好,你身体要紧,多休息最好。”
“妈,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要总是觉得我是个病人。”
陆母还是好好应声,陆詔南也没说什么,地震那次给他的伤害很大,给家人的伤害同样也很大,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脆弱,也很害怕自己再出问题。
等到陆詔南走了,陆母才坐到陆怀民的身边,拿著一手金子表情极为不快:“你看看!你看看!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陆怀民:“什么女人?”
“就她!还能有谁!这个怎么可能是我妈买的!”陆母把金子合在盒子里眼不见为净。
能让妻子这么生气的,陆怀民想不到谁,唯一的、还跟陆詔南有关係的,再看看这跟彩礼差不多的五金,估计就只有周宝珠了。
“她可能也没什么意思,没有拿我们一分钱,这个也不想要,就找著机会就寄过来了。”
“寄过来?这都几个月了,之前为什么不寄过来,偏偏是陆詔南没死,回家之后再寄过来?”陆母冷笑一声:“她那心思,当乡下人就知道找上詔南,到京市詔南不在身边又找了別的人,能怎么单纯!我就不想看到她!也不想看她的这些东西!都拿走给我扔了!”
陆怀民皱眉:“好了,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分都分开了,詔南也不记得。”
“我就怕……”
陆母就怕哪天周宝珠缠上来,陆詔南又脑子发昏,知道他们结婚领证的,不管怎么防,谁知道破绽什么时候就露了出来。
“他不是想去清大吗,我爸有个学生,现在在清大已经是院长了,他有个女儿,年纪跟陆詔南差不多,也准备要今年高考。”
陆怀民听出了妻子的意思:“你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