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需要男人温暖
现在的你已经远在天边
以为远离了思念就会变淡
我疑惑这份情能否持久
在女人害怕的夜晚
你的轻拥已成我习惯
疯狂想你的我怎么能坚强
如果只有情人才会念念不忘
成为你情人亦非难事
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想念的女人害怕孤单
做你的情人没什么不好
我只是害怕天亮了想念还不散
重案组办公室。
皮德一直在研究著那个《死亡游戏》。看了半晌的淳于北忍不住说:既然是拼图游戏,首先就应该往图上靠,你玩过达·文西头像拼图吗?
达·文西头像?皮德摇头。
我玩过。一边的老柴说。
你?淳于北和皮德都不相信地看老柴。
我小外甥有一个,总是拼不出来,急得直哭,其实他就是没找到窍门。
皮德把椅子滑到老柴身边,你说说,什么窍门?
淳于北也好奇地走过来。
老柴看著认真的皮德和淳于北,止不住笑著说:咱这案子还忙不过来,怎么对拼图游戏感兴趣了?
皮德焦急地催促道:老柴,你就快说吧,別卖关子了。
其实那一点都不难,就是一个程序规则。老柴看著他们。
別卖关子了啦,一口气说。皮德把老柴正喝著的水给抢过去。
老柴微笑著,隨手在一张纸上勾勒出一个方框,缓缓说道:首先,你得找到边界,就如同绘画时描绘人头像的轮廓那般。有了轮廓,自然就是画五官,你们知道,人的五官,能代表人的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眼睛。淳于北说。
对,眼睛。因为只有眼睛是黑色的。那么,有了眼睛,其他的位置不就自然可以向外延续了吗?
有道理。皮德咬著原子笔嘟噥。
皮德拉动滑鼠,在《死亡游戏》界面上来回移动。
淳于北突然说,会不会是一个人的脸呢?
人脸?老柴疑惑地看著淳于北问,什么人脸?
哦,是高组带来的一份神秘礼物——一个名为《死亡游戏》的复杂拼图。
拼图?这看似无关紧要的玩具,背后是否隱藏著与案件千丝万缕的联繫?
是高组的一个网友传给他的。而且,那位神秘的网友对我们的案件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关注,高组敏锐地察觉到,此人或许正是案件的幕后黑手,亦或掌握著关键线索。唯有解开拼图游戏的谜题,方能揭开其真实面目。淳于北简要介绍给老柴。
皮德,你赶紧试试。老柴也来了兴致。
皮德依然在专注地盯著电脑。
你想什么呢?淳于北催促发愣的皮德,你先在上面勾一张人脸,然后再试。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试,也无法使得该游戏对所有的形状吻合,命令被一次次拒绝。只是没有出现那个恐怖的怪兽,取代的却是一个女人淒婉的哭声。
在他们聚精会神地盯著电脑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悽厉的哭声划破了寧静,如同鬼魅般袭来,令他们三人皆是一惊,脊背发凉。尤其是皮德,“啪”地把滑鼠掉到了桌子上,本能地把双手缠向脑后,惊愣地看著同样大吃一惊的淳于北和老柴。半晌,他们都古怪地笑了。
这时,高非明走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他们知道,高非明一大早又被叫到市局,一定是又挨了训,便都噤了声。
开个会。高非明看了大家一眼。淳于北给高非明端来了水。高非明喝了一口,入口的水並不似往日的凉白开,水很甘甜,又带著微弱的药味。高非明看著淳于北,淳于北躲开了他的眼神。高非明知道了一定是淳于北又鼓捣了什么营养药一类的东西,不禁內心里升起了一股温暖。他的语气也隨之变得温和。
从现在的情况看,五起谋杀案是毫无进展,唯一的线索也在张强处消失。我们绝不能妄自菲薄,认为自己已被罪犯轻易玩弄。我倒以为,案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没有头绪,也许就是黎明前的黑暗。我並非在安抚大家的情绪,也非掩饰自己的不足,实际上,我们的侦查方向和目標应当无误。高非明扫视著大家,继续道,尤其是老柴在確定第五个拋尸点,应该是和罪犯进行了首次的正面交锋。如果不是张强事件的发生,可以说,至少我们能在罪犯拋尸的时候,发现並追踪他,即便也会让他跑掉,可是,他的更多的证据就会留给我们。那么,罪犯显然还不知道我们已经险些抓到他,並为自己的高明而窃喜。他还会作案,还会坚信他的智慧,並勇敢地进入到他预定的拋尸点进行拋尸,这是变態犯罪者的普遍心理。他们绝对不会像其他犯罪那样,千方百计地变化杀人方法和拋尸地点,变態罪犯正好相反,他追求的就是这种畸形的刺激。当然,我们不会,也不能以死亡另一个人来做抓住罪犯的筹码,那不是我们的目的。
除了被动等待,我们还能有何作为?淳于北疑惑地问道。
显然,我们已陷入困境。所有线索仿佛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让我们束手无策。皮德说。
那是一种假象。高非明果断地说,你们试想这样一个情况,一个人从甲地到乙的,无论他是怎么到的,但有一点,他必须通过一个相对的时间和绝对的距离。时间或许可以忽略不计,但距离却是铁定的存在,无论是短短一米还是百米之遥。就连影子,也必定在某个时刻显现,从而为我们追踪他的行踪提供一丝线索。
你是说查人?老柴问。
对。查人。高非明说。
查谁呢?淳于北看著高非明。
是啊,查谁呢?高非明自问,而后又果断地说,林玉的私生子。
如果查到了此人,而此人与本案毫无关係呢?淳于北追问。
高非明看著淳于北,他还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他始终相信系列谋杀案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有著其潜在的诱因,而能够导致一个变態者如此疯狂,他的內心一定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和控制著。他之所以在现在爆发,那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或者说有另外的事件把他的变態心理激活了。
对不起,我还不能给出一个更好的解释。在对付变態罪犯上,逆向思维往往是一条正確的途径。高非明说。
大家都表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