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东旭的师傅,这事只有我知道,別人不会发现的。
我们拆开看看,不是钱的话,再还给傻柱就行。
贾张氏附和著一大妈的话,先不管心里可能有的钱,单是之前和傻柱结下的梁子,让她单纯想让傻柱不痛快就很乐意。
看傻柱刚才推车那得意劲儿,真让人不爽!
易忠嗨听罢两人的话,心思並未放在贾张氏提及的內容上。
然而,拆开信封后,里面的东西確实是他所期望的,不然他也不会私自扣下这封信。“要不咱们打开看看?我的意思是,柱子是我们看著长大的孩子,他父亲走得远,我们帮他把关,这也是关心他。”
易忠嗨说话时,总是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维护他的形象。
贾张氏对此显得毫不在意:“行行行,打开看看吧。”
见状,易忠嗨不再多言,直接拆开了信封。
果然,一沓钞票立刻显露出来。
贾张氏动作迅速,立刻上前数了一遍,总共十五万,相当於普通学徒工几年的收入。“何大清是不是疯了?既去討好寡妇,又往家寄这么多钱。”
看清金额后,贾张氏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而易忠嗨和那位大妈,在看到这笔巨款时並无太大反应,反而继续翻找信封里的东西。
很快,他们在钞票下面发现了一张纸条,易忠嗨取出展开,上面只有三个字:“生活费”
。
看到这几个字后,两人鬆了一口气。
彼此对视一眼,隨即掩饰住內心的波动。
这时,贾张氏按捺不住说道:“东旭的师父,我们东旭最近身体调理用了不少药,这钱……”
显而易见,贾张氏是想將这笔钱据为己有。
易忠嗨听到这话,额头上不禁浮现几道黑线。
原本他还担心何大清那边可能出问题,但现在看来一切正常,只是寄了些生活费给柱子和雨水而已。“贾嫂子,这钱应该是何大清给柱子的生活费,您忘了吗?我们是为了帮柱子检查信件內容,既然没问题,这钱咱们不能拿,否则岂不是成了偷?”
易忠嗨说著,神情间透著一股正气凛然,却从未意识到这个信封起初就是他私自扣下的。
贾张氏对易忠嗨的话感到困惑不解。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拆信封是你,现在这里有十五万,你又要反悔吗?
“要不这样吧,东旭师傅,我们只要十万。”
贾张氏认为分配不公,虽然有些不舍,但仍让了一步。
易忠嗨嘴角微动,接著说道:“贾嫂子,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別人寄给儿子的生活费,若何大清回来发现……”
听闻此言,贾张氏脸色稍变,后果確实令人担忧,她也不好再提及拿钱之事。
这时,一位大妈站出来说:“要不把钱给柱子送去吧,毕竟这是何大清的心意。”
今日柱子买了辆自行车,消息已在院里传开,怎么看都不像缺钱的模样。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更不敢私自占有这笔钱。
毕竟,生活中的不幸往往落在最脆弱的人身上。
在原著中,何裕柱並未经歷这些波折,只是普通地在饭店工作,而这笔钱自始至终未见踪影,显然已被易忠嗨截留。
如今,何裕柱在鸿宾楼事业有成,不仅买了自行车,还因先前获得的少年英雄锦旗,即便拿到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也不敢据为己有。
当何裕柱接到易忠嗨送来的信封和生活费时,眉头不经意间微皱。
回到屋里,何裕柱轻轻一笑,虽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大致猜到了几分。
傍晚,中院贾家。
贾张氏一家正在吃晚饭,刚发工资,这一餐吃得相当丰盛:白面馒头、猪油炒小白菜,外加几勺煸炒过的肥肉沫。
平时贾张氏能用这些菜吃上一大碗,可今日却越吃越没胃口,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傻柱推著自行车进院的画面。
这傻柱,日子过得怎么越来越好?
几个月前,何大清离开后,院子里不少人等著看何裕柱兄妹的笑话。
可现在,他们家两个有工资的人,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贾张氏越想越生气,咬了一口白面馒头,隨即注意到贾东旭和秦淮茹,忽然有了主意。
她吃完馒头,端起盘子就走了。“妈,这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和秦淮茹虽已吃饱,却被贾张氏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还能怎么办?都得靠你自己!赶紧给贾家添个大胖孙子,以后咱们的日子肯定比那何裕柱兄妹强。”
贾张氏说完便出去了,给贾东旭留足空间。
次日清晨,许大茂背著书包哼著歌从后院出来,鼻樑上还贴著纱布。
上次被何裕柱打了一拳,但这一拳没白挨。
无意间透露的消息让大家知道了,他毕业后会成为光荣的放映员。
这让他走路都有了风。
街坊们的態度也变了,许多人找他打听放电影的事,让他心情不错。
但今天早上,他在前院遇到邻居们都不理他,反而窃窃私语。
许大茂走近三大妈和其他几个早起的女人,听到她们的谈话后脸色僵住了。“柱子?自行车?”
怎么回事?柱子买自行车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他从门前快速退回到院子中央。
然而,当他看到何家门口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时,整个人愣住了。
那辆光亮如新的自行车像是一记重锤击中了他的思绪。
傻柱竟然真的买了辆自行车……
难怪今天没人理他,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中燃起了嫉妒之火。
为什么这个傻子能有这种好事?
正在这时,何家门打开,何裕柱走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到自行车旁,打开了锁。
看见这一幕,许大茂眼睛突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