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也来了干劲。“好,老孙,听你的!”
等学校安排完哈工大的一行人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孙教授、何裕柱、张为民和梅军四人。
此刻,何裕柱依旧站著,他对当前的情况已有所了解。
孙教授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只问:“柱子,你觉得有把握吗?”
何裕柱稍作思考,点头道:“问题不大。”
短短四个字让孙教授心中安稳不少。
他知道何裕柱从不轻易承诺。“很好,柱子,接下来这段时间好好准备,考试时一定要发挥出色。”
孙教授並非一时兴起,安排何裕柱在哈工大学习並展示才能,这也是给柱子的一次重要机会。
儘管他也是一名工程师,与刘宏伟同级,但由於身处不同的环境,清华大学在重工业及机械领域的地位相较於哈工大確实稍逊一筹。
即便人们嘴上不说,这也是客观事实。
若柱子继续留在清华,即便他在校內脱颖而出,未来的发展空间仍会受限。
如今有了哈工大的交流契机,如果他在考核中表现出色,哈工大必定会更加重视。
届时,柱子可获得的资源將有所不同,或许还会面临哈工大的爭夺。
然而,孙教授对此充满信心。
他知道柱子的品性和志向,同时他也明白,即便柱子被哈工大招揽,他已做好心理准备。
在全国上下团结一致的大环境下,像柱子这样的优秀人才,无论身在何处,只要能为国家贡献力量便无愧。
他不会因个人名誉而妨碍柱子为国效力。
时光飞逝,半个月转眼即过。
清华大学得知了何裕柱將跳级参加六级工程师考试的消息,且哈工大的教授也將到场观摩,此事得到了高度重视。
作为当事人的何裕柱,在这段日子里全神贯注地复习课本,频繁往返於实验室,只为在考试前巩固自己的机械知识。
这一天,何裕柱在清华完成实验后回到南锣巷四合院。
许久未归,他如今每隔十天半月便会回家一趟,毕竟一家人总要团聚。
然而这次回来,他听到了不少消息。
职业分级制度实施后,四合院也受到影响。
原有的等级体系失效,改为国家统一的职业等级標准。
比如易忠嗨,在技术评定后成为六级钳工,月薪72元3角,还未达到原剧中的八级钳工水平,因此工资尚未提升。
二大爷刘嗨忠现在仍是五级钳工,月薪六十一块七角,而三大爷阎富贵的职业评级有所不同,他是小学教师,月薪四十七元,另有两到三元补贴。
儘管如此,他的收入在三位大爷中最低。
阎富贵的节俭可以理解,工资本就不高,还要养活全家,不节俭確实难以维持生计。
何大清则顺利被评为五级厨师,月薪六十三块五角,另有三元补贴,这个收入在这个时代算相当不错。
作为厨师,衣食无忧,又有高薪,这样的条件传出后,想娶妻的媒婆肯定络绎不绝。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放到五年后甚至更加夸张。
如今,各行各业都在热议新的职业评定製度。
当何裕柱从外面回来时,遇到了正在前院乘凉的三大爷一家。
看到骑车进前院的何裕柱,阎富贵眼睛一亮,隨即热情地打招呼。
这么多年过去,南锣巷只有何裕柱家买得起自行车。
小学教师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三个月才够买一辆,而且他向来节俭,就算愿意钱,也买不到自行车票。
当时国內工业尚未发达,物资匱乏,相比百元,自行车票更为紧缺。“柱子,看你爹来了。”
阎富贵说著,目光打量著何裕柱。
確实,这小子每次来都换了一身新衣服。
柱子虽然不常回院子,但每次来都会带来些好东西,阎富贵仔细观察过,他穿的衣服从未带过补丁。
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非常罕见。
即使你很有钱,又有几家能像何裕柱这般舒坦呢?衣服带补丁是很平常的事。
三大爷,您在休息吗?
听到三大爷的问候,何裕柱礼貌回应,隨即从口袋掏出一把水果。
平时在院子里,他们家和三大爷家关係不错,所以何裕柱每次回来也不介意送些小礼物。
三大爷虽有点爱占小便宜的习惯,但在大事上,观念还算正派,算得上四合院里少数能交往的朋友之一。“嘿,柱子,看看这个……”
阎富贵笑著伸手把果全收了,眼里笑意更深了。“既然来了,还拿这些,柱子,有空到我家吃饭。”
接过东西后,阎富贵说了不少客套话。
说请柱子吃饭,但他心里明白,柱子不会占他这个便宜。
而且柱子在外面忙,回家吃饭的时间不定。
何裕柱点头道:“好的,三大爷,那我先回屋了。”
说著,他推著自行车进了院子。
看著何裕柱走向中院的背影,阎富贵眼中闪过一丝思考。
柱子这人出手不小气。
这种水果,他们这样的家庭平时不捨得买,柱子家却能隨手送人,说明他的收入不低。
最近院子有些传闻,何裕柱十天半月回一次院子,说在鸿宾楼工作,但从没人听他说过工作的事。
像年轻一代的许大茂、贾东旭都在轧钢厂定了职级,每月领工资,是光荣的工人阶级,说出来都很体面。
何裕柱在鸿宾楼工作了四五年,最初听说表现不错,但之后渐渐没了消息。
住在同一个院子的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什么出息了。
毕竟厨师这一行靠的是真功夫,小聪明只能暂时占便宜,长久还是要看积累,做出好吃的东西才是关键。
或许柱子现在的成绩不如院子里其他年轻人,所以他也不好意思提起。
阎富贵听到这些閒话时,心里暗笑。
他对何家的情况很了解,知道柱子绝不是外界说的那样落魄。
否则,他们家怎么会买得起自行车?又怎么会经常收到柱子送来的水果?
阎富贵不愿跟院子里的人多说这些事,这对他没好处,反而担心別人知道了柱子家的情况,过来攀交情,影响了他和柱子的关係。
何裕柱回家后,和父亲何大清、母亲陈娟聊了一会儿。“柱子,你之前说要买些肉和其他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何大清问。
其实,何裕柱虽然在清华大学读书,但一直关注物资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