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研究过这个?”小刘瞪大眼睛。
“来这里之前我肯定要做功课啊。看了点相关的介绍,找我堂哥要了几篇论文看了下,他这症状不算重,但也不轻鬆,估计是发现太晚,干预比较迟。有些干预早的,现在还能正常上学呢,除了成绩差点,看上去跟正常孩子也没太大差別。”
小刘牙都咬紧了,这些天赋怪,毁灭吧!
小杜把小刘送到他爸单位上,小孩哥自己骑车过来的,这会儿骑车回去。
他家不算远,沿著绿道骑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他出发的时候,小杜跟他爸爸也发了信息,让家长注意孩子回家时间。
林深带著猫猫狗狗刚回家,正说眯一会儿,就听到鼠来宝的叫声在院子里响起。
“嘎嘎,我回来了,接驾,快点接驾。”
林深捂住额头,有点想把某只鸟的白毛给拔了。
出门一看,鼠来宝带著那只葵鸚鵡飞回来了,俩鸟正亲亲密密的停在树枝上,
看到林深,葵鸣叫了一声,展开翅膀转了一圈,好像是在打招呼,也像是让林深看看它已经痊癒了。
“葵葵真棒。鼠来宝把你照顾得不错哇。”
给两小只的食碗里添上蛋小米和清水,葵鸚鵡很快飞过去开吃。
鼠来宝则飞到林深头上,啄了啄他的头髮,展开一边翅膀,像是在拍他脑袋。
“想我没,想宝宝了吗?”
“想想想,想死你了,行了没,放开,我去开门。”
两鸟都回来了,老先生肯定也要到了,他得去把院门打开,方便老先生轮椅进来。
果然,刚开门就看到一群人簇拥著老先生走过来。
林深跟他们点点头,没有深交的意思。
“老先生,我去前面了,有事你叫我。”
梁老先生笑著点头,顺口问典典和小文他们在不在,给带了点礼物回来。
“典典在,小文和他同学上午在这边,下午回去学校聚餐去了。”
正说著,典典噠噠噠跑过来叫林深。
“老大,前面有个大爷带著一只老年金毛过来,说想给狗子打止痛针。”
典典的眉头紧,都来不及跟老先生打招呼,“我看那条金毛的肚子有点不对劲,感觉像是有肿瘤。要接诊吗?”
林深在典典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前面走了,一边走一边戴上口罩,“我看看情况再说。”
来到前面候诊处,穿著长袖衬衣和长裤的老人牵著一只毛髮已经白了很多的金毛在安静等待。
金毛偶尔会哼唧一声,把下巴搁在老人脚背上,似乎这样就舒服了。
林深走过去半蹲下,观察了下金毛的状態。
“大叔,你这只金毛是生了什么病吗,以前有过诊断或者治疗没有。”
“悠悠是我老伴儿捡回来养的,八年了。前年我老伴儿走了之后就只有它陪著我,今年年初不舒服,我带它去看病,最后说它腹部有肿瘤。做了手术,但前两个月復发了。”
典典眉头一拧,“大叔,你怎么不带悠悠去之前看病的诊所打针?”
老人抿嘴低头看著金毛悠悠,好一会儿才开口,“他们说悠悠没有必要治疗,让我给它用什么安乐死。我不愿意,他们就说没有便宜的止痛针,一只针要好几百。”
典典想说话,被林深拍了下胳膊,“去查一下看有没有库存,没有的话,让笑笑那边想想办法,先申请一支。”
別看林深诊所小,他家诊所的资质却不低。普通诊所很难申请到的管制类药物,他这边申请相对比较轻鬆。
“大叔,想要后续给悠悠止痛,我必须给它进行诊断,这些药是严格管控的,需要提交动物的病例进行审批,完了才能申请药物。”
老人握著牵引绳的手指紧了紧,点头同意,但又追问了一句,这药贵不贵。
林深看了他一眼,笑著报了个进价。
这个价格在其他诊所可拿不到,林深也跟著解释了下,是因为他这边刚好接到一笔捐赠,指明给身患绝症的宠物进行临终关怀使用。
老人听到临终关怀几个字,头又低了些,嘴唇紧抿,看不清表情。
悠悠很灵性的伸出舌头舔主人的手背,似乎在安慰他。
林深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好这时典典过来,说只申请到短效止痛针,让林深马上补个病歷上去,后续还需要影像学诊断证明。
从老人嘴里知道了之前给悠悠看病的那家诊所名字后,林深想了想,给刚子打了个电话过去。
直接找人家要病歷肯定不行,但刚子那边可能有关係能弄到,先问问看,不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