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让全部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这个老头是惯犯了,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他。他脸皮厚,也不管丟不丟人,经常一言不合就往地上躺,说谁撞了他打了他,有监控作证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没看清楚,没监控的,他就跟龟儿子一样咬到不放。”
旁边人拉著林深小声快速的说了下这几个人的日常八卦。
“小林医生,你小心点,这几个傢伙都是老街溜子了,年轻的时候就靠这一手吃饭,老了更不得了。仗著他年纪大,哪个都不敢碰,动輒就要人家赔十万二十万。他屋头娃儿买房子娶婆娘的钱都是他这样敲来的。三五百不嫌少,七八千不嫌多,简直老温丧一个。”
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的底细。
林深对这几个老人的“事跡”也有耳闻,但没有亲身感受过,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他也不是啥都没准备,和维尔身上戴的项圈下面就是微型宠物用摄像头,只能说幸好出门前多想了下。
宠物摄像头加上场地附近的摄像头,两边的视频一对比,事情不能更清楚。
那几个老的看到没法讹钱,居然在派出所就对著林深破口大骂,啥话难听骂啥话,把人民警都气得拍桌子了。
刘叔把林深拉到另外一个房间,避免双方起衝突。
“这群人中间那个吊梢眉老太婆的儿子被狗咬了那地方,你懂噻。虽然说手术保住了外形,但是人家医生也说了功能可能会有点障碍。这老太婆跑这边来就是想找到他家跑掉的那只狗,有人跟她说可能在这边。”
“那狗呢,真的在这边?”
“没有。我们也查了监控,那条狗从他们社区出来,沿著绿道往湿地公园跑了。但是我们和公园方把监控看完都没看到狗的影子,怀疑那狗可能中途又往其他地方去了,但是农田和水道那边没有全覆盖监控,所以也不清楚到底去了哪里。”
“那也不能让他们打砸其他流浪狗啊,万一出事了怎么收拾?”
“也只能教育,然后我们也在跟公园那边协商,看能不能先暂时把流浪狗送走。”
听到刘叔的话,林深有点明白了。
“你们是想让亚安把它们接上山?
“那不是,亚安那个农家乐离他们社区太近了,万一被那家人知道,可能会闹得农家乐都开不下去。”
刘叔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媒体帐號给林深看。
“我跟这家的负责人聊过了,先暂时送去他那边养一段时间,等后续看情况再说要不要接回来。园来福和大黄还有那条麻狗留下,公园那边可以把它们关起来养,巡逻的时候套绳就行。另外七条狗需要送过去,你这段时间没营业,要不帮忙跑一趟?”
“我家里那么多动物,走不脱,你要不另外找人?或者我跟亚安说,看他能不能跑一趟。”
对面会来车接,但是这边还得跟一个人过去。要过年了,他们这些基层派出所忙得不可开交,
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实在没空跟车送狗。
当著刘叔的面,林深给亚安打了电话过去,事情一说,亚安马上答应了,然后说他今晚上有点事,要下来找林深吃饭。
不知为何,林深总感觉这傢伙找他有其他事,但又想不出有啥事还能让他帮忙的。
到下午四点多,业安带看笑笑一起下了山,
到街道后,笑笑跟林深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准备过年,留下亚安独自面对林深。
“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让你跑这一趟?”
晚饭简单,两袋速冻水饺解决问题。
亚安对吃的不算挑剔,速冻饺子也吃得很开心。
吃完他跑门口看了下,关门上锁,回来拉著林深说自己这两天在山脚下救了一条狗。
林深现在对“狗”这个字特別敏感,下意识就想到了那条咬人的狗。
“不是吧,那条咬人的?”
亚安点头,“我之前也不知道是那条狗,带上山之后,梅萧认出来了,我才知道的。但又不好把它赶走,就只能先关起来餵了。”
亚安的意思是能不能趁著郊县那个救助站来接狗,把那条狗一起带走。
“我咋知道能不能,咬过人的狗,一般来说救助站都不会收留。”
就算事出有因,但咬过人的狗很难说不会再次咬人,通常情况下,这种狗要么终身关起来,要么只能安乐了。
亚安烦恼的扒拉头髮,不知道该拿这条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