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装娃娃鱼的箱子,营地老板告辞离开,还跟林深说国庆节他们那边有个小型音乐活动,邀请林深去参加。
他刚走一会儿,鼠来宝飞了出来,身后跟著飞得歪斜的贝贝。
“啾,宝宝坏!”贝贝飞到林深肩膀上开始撒娇,猛蹭他下巴。
另一边鼠来宝停在专门给它做的抓架上蹦噠,“宝宝不坏,贝贝笨,哦哦哦,贝贝是个大笨蛋!”
贝贝气得扭头不想搭理它,拼命把脑袋往翅膀下面藏。
“鼠来宝你怎么又欺负妹妹。”林深安抚的摸了摸贝贝的背羽,“乖,咱不理它,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我要吃瓜子儿,瓜子儿!”鼠来宝飞过来,停到林深另一边肩膀上,“贝贝笨,不给它吃。”
“你凭什么说人家笨,显得你多能耐?”林深轻弹了鼠来宝一个脑袋蹦,鼠来宝抬起翅膀摸头,气得要啄林深的头髮。
只是还没来得及下嘴,就看到对面猫爬架上,黑头老大那双冷颶颶的眼睛已经瞄准了自己。
鼠来宝嚇得一个激灵,展翅飞到一边,嘴里还使劲念叨,“黑头嚇宝宝,黑头嚇宝宝!”
念了一会儿,它突然停下,一双黑豆豆眼在黑头和小三身上来回扫视。
林深给贝贝餵了一小袋零食,回头就看到鼠来宝那贼呵呵的样子。
“鼠来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黑头和小三的娃—”脱口而出的鼠来宝发现情况不对,头也不回的展翅飞走,“哇哇哇,宝宝去散个步就回来。”
林深看了一眼根本没动弹的黑头,再看看好像啥也不知道,只顾著舔毛的小三。摇摇头,带著贝贝进屋去了。
和维尔靠在一起休息,等林深进屋后,也闭上了眼睛。
天气热,林深早早就回房间开了空调。
典典要周末才回来,这次跟武嫂一起进山玩是玩舒服了,前后快二十多天,
完全的乐不思蜀。
好在天气热,来给猫狗打针做手术的也少,林深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
在床上躺著玩了一会儿手机,打个哈欠,灯都没关人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院子里突然发出不同寻常的声音,林深瞬间惊醒,就听到狗子发出了鸣鸣声,感觉像是嘴里咬著东西。
担心有人丟加料的食物进来,林深套了条短裤就衝出去了。
出去后才发现,是维尔叼著什么,一坨黑漆漆的东西,还在拼命扑腾。
林深连忙开了大灯,戴上保护手套衝过去抓住那坨黑傢伙。
维尔看到林深抓住了,连忙松嘴,还发出了鸣鸣声,感觉像是受伤了。
就著灯光一看,嘿,长翅膀的猫!
这只应该是刚刚成年的红角鹃,状態不是特別好,被林深放在地上时,会有点站不稳並且试图伸出翅膀支撑平衡身体。
但显然它的右边翅膀有点不正常的套拉下来,每次扇动翅膀的时候,红角都会抖一下身体。
不敢確定是维尔咬伤的,还是本来就受伤了才掉进院子里被维尔咬住,林深把它抱起来送去治疗室检查。
这一看才发现,红角骂右边翅膀上被很细的鱼线给缠住了,在它翅根的部位还扎了一根鱼鉤。
拍照存档,剪断鱼线取下鱼鉤,红角感觉舒服了些,但翅膀还是有点不能自如活动。
再检查一遍后,估计可能是挣扎的缘故,它翅膀的飞羽脱落了好几根,还有几根毛囊脱落一半,只不过被其他飞羽夹杂著才没有彻底脱落。
简单上了药,林深掏出手机迟疑了下,还是找出罗森研究员的帐號发了条消息过去。
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睡觉,看到林深发的消息和照片后,说他马上跟同事过来接小傢伙去鸟研所做后续治疗。
罗森和他同事来得挺快,但让人尷尬的是,那只红角鸦居然不肯跟他们走。
去抱的时候,两人都挨了它一顿咳。要知道这可是猛禽,哪怕人家个头小那也是吃肉的。幸好手套给力,不然就不是留下几个红印子的事儿了。
红角鹃拒绝离开不说,还半张开翅膀,拼命往林深身后躲。完了还歪著个小脑袋,一眨不眨的盯著罗森和他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