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个二十块就行,入掛號费和检查费。那边牙科拍片的费用比一般的诊所要贵一点,但设备好,技术也很不错,有口碑的。”
大哥跟林深道谢,带著小貂准备离开。
“对了医生,我家汉堡打了狂犬疫苗和其他疫苗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林深斟酌了下才回答他,“通常来说是不会有问题的,只要能確认你是在正规渠道打的疫苗,批號来源冷链都可查的话就没问题。”
等养貂大哥离开后,林深给刘叔发了条消息,打听那孩子被咬的情况。
“伤口不大,孩子主要是被嚇著了。狂犬疫苗和破伤风都打了,问题不大。”
隔了儿分钟,刘叔又发消息问林深怎么知道有孩子被貂咬了,得知他当时就在现场,说他有事跟林深商量,让他在诊所等一会儿。
“我们派出所不是每年都要去小学校园进行安全教育嘛,年年都讲那些事,
我们所长就让今年拓展点內容,我寻思看现在养宠物的人多了,要不特邀你去给孩子们上一堂课,就讲讲怎么跟小动物相处什么的?”
林深倒是不排斥这事儿,让刘叔安排就是,到时候直接通知他。另外提前给刘叔说了一声,上课的话,他会带著维尔、黑头和鼠来宝去当助教,让派出所这边提前跟学校老师协商好。
本来以为被貂咬这事儿都过去了,结果两天后,社区紧急出了通知,让各家各户提醒孩子和老人注意路边绿化带,说是有貂出没。
林深嚇了一跳,以为是那大哥把他养的貂遗弃了,连忙打电话去问小杜,才知道此貂非彼貂。
“有人拍了照片,我们找专家看了,疑似黄喉貂。前天晚上在通往垃圾场那条路上,有一个拾荒大爷被咬了,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昏迷了,身上伤口很多,
好几处肉都被撕掉了。”
“拍照片的人没报警?”
“不不不,拍照片的人是在绿化带附近拍到的,那貂在树上。拾荒大爷是在当天晚上十一点多被咬的。这个时间是从天网最后一次拍到大爷骑三轮通过摄像头的时间来推断的。”
“那你们怎么確定咬人的是黄喉貂?”
“不確定啊,但医生那边检验检查的结果就是被野生动物咬伤的,经过专家的对比判断,推测出是鼬科的可能性最大,然后对照当天流传的照片,才推断可能是黄喉貂乾的。”
“那大爷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没醒,已经进行救治了。幸好当天送垃圾的那位师傅车坏在路上,修好后去垃圾车卸货的时间比正常时间晚了三个多小时,不然估计得等到早上才能发现昏迷的大爷。”
掛断电话后,林深皱眉想了好一阵,决定带著家里的毛茸茸们去周围转一圈,希望那只凶残小傢伙没有在附近出没。
他们这边的小广场早晚人都挺多,特別是老人和孩子,根本无法抵抗號称“鼬科之狼”的黄喉貂。並且这些凶残小傢伙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至少都是成双成对的出现,大部分时候是以族群的方式狩猎。
十年前它们这个群体还攻击过一只亚成体大熊猫,肠子都给掏出来了,凶残至极!
(这一口牙,全给它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