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
许雾都已经答应做他老婆了。
迟早是要给他吃的。
现在先吸吸怎么了?
……
高挺的鼻樑陷进柔软轻薄的布料。
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alpha此刻却站在卫生间里,像个变態痴汉般吸嗅著beta的衣物。
刚镇静下来的血液再次躁动起来,alpha的后颈腺体突突跳动,犬齿痒得不行,叫囂著要咬住什么,要……
清晰透亮的镜子倒映著alpha泛红的耳廓和凌乱的额发。
那条浅灰色的睡裤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像是为他保留最后的顏面。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沉浸在用气味编织的幻梦里的alpha浑身一僵。
他睁开一双晦涩燃欲的眼,迅速把掌心里的薄薄布料放回置衣架上。
企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那可怜的小睡裤不知经歷了什么摧残,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一团了。
“裴行之,你没事吧?”
门外的许雾语气担心地问道。
毕竟裴行之在卫生间里待太久了,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在裴行之家很像,alpha一声不吭地躲到房间里,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扎了好几针……
“你、是不是需要抑制剂啊?”许雾眉间轻拢,有些结巴。
厚重的门猛地被拉开。
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一道斜影。
alpha站在门边,额发凌乱,眼眸沉黑,高大的身影几乎覆盖著许雾。
“抑制剂?”
裴行之轻轻扯起唇角,他嗓音暗哑低沉,“我的男朋友就在眼前,为什么我要用抑制剂?”
许雾顿时瞪圆了眼睛,耳朵连著脖颈一片肉眼可见地漫起了红潮。
是哦。
可是不用抑制剂的话。
难道、用、他、吗?
许雾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低头看向脚尖:“那……怎么办?”
裴行之走近,蠢蠢欲动的檀香木信息素变得潮湿,像被春雨浸透的古寺梁木,从木纹深处渗出黏稠的欲望来。
一丝一缕地缠上眼前beta的腕骨。
alpha的长睫在眼下透出一片阴影,眉眼被炙烤得湿漉漉的。
黑眸里的欲望几乎要滴出水来。
宽鬆牛仔裤也遮不住弧度。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忍得有多难受。
“许雾。”
他低低地念出beta的名字,神情克制而认真,语气虔诚。
像是信徒祈求著自己的神明:
“帮帮我,好吗?”
“求你了。”
……
“怎么帮?”
许雾声音连著心臟一起发颤:“我、我没有信息素。”
这是他们之间必须面临的问题。
也是除了短暂生命外,许雾最担心的问题。
但他著实没想过这么快就要面对。
“不用信息素。”
裴行之伸手抱住他,贴近,裹紧。
alpha埋在他颈侧,高挺的鼻樑蹭过他的耳垂,那粒浅褐色的小痣几欲埋进他的耳后:
“只要你。”
“只要你让我抱一下,亲一下。”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