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汴城12区，高中。

“早读和第一节不上了，先出来排队，跟著刘老师去体检，”昨晚没怎么睡，但高雨在学生面前还是很精神，“方长，你跟我过来一下。”

白朗看著起身的方长，小声问道，“高老师为什么找你呀？”

“不知道，”方长摇了摇头，朝门口的高雨走去。

高雨领著方长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方长在路上走著，看著外面各班排队去体检的同学，乌压压的一片，但还算有秩序。

“我不用体检吗？”

高雨解释道：“普通学生和超能者的体检不一样，一会儿我带你去12区北冥署体检。”

“哦好。”方长老实点头。

高雨的办公室是独立的，离高三（1）班很近。

“在门口等会儿，我拿点东西，”高雨走进办公室，没多久拿了个大包走出来。

方长很有眼力见的说道，“老师，要不我帮你拿吧。”

“不用，走吧。”

“哦好。”

一路上没什么交流，高雨和方长出了校门。

“上车吧，”高雨对方长说道。

“车？”方长顺著高雨的目光，看到高雨那辆黑色的b200，方长认识，在gg上看到的。

副驾驶的车门自动打开，车载ai的声音也响起：“欢迎。”

方长装作拘谨的样子坐到副驾驶。

挺舒服的。

高雨主动说道，“你的信息烟城那边已经更新了，你的鯤技也已经登记在册。”

“嗯，”方长表示知道了。

“军训结束后，汴城要继续演武大会和知识竞赛，”高雨一边开车一遍说道，“你的话，演武大会是肯定要参加的。”

“好呀，”方长没拒绝，颇为感兴趣地说道，“演武大会是要打架？”

“不是打架，是正经战斗，”高雨纠正道，“但具体形式还没说。”

“晓得了，12个区的学生都要参加？”

“是，这次是以区为主体竞爭，”高雨继续说道，“昨天开会时，各区有说各自学生中的超能者情况，1区有3个，2区有1个，但2周后说不定还会增加。”

“这至少4个的超能者是你到时候要解决的人，之后训练你就不用跟著大部队了，有问题吗？”

方长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没有，辛苦老师。”

“嗯，”高雨点了点头，又强调道，“其实不仅仅是上区的那几个超能者，我们目光也要努力放远。”

“根据我所得到的信息，京城超能者数量达到21位，而且有1位是时航者。”

“哇哦，”方长露出惊讶的表情。

……

“到了，下车吧。”

方长跟著高雨走进12区的中心医院。

“北冥局是都建在医院下面？”方长便走便问，“上次烟城北冥局就在它们那医院。”

“嗯，1区的北冥局和其它11区的北冥署都建在医院，”高雨回答道，“流动北冥署除外。”

方长点了点头，流动北冥署管理的是城郊，之前在《超能者宣传手册》中有提到过。

高雨刷脸开门，方长跟在后面，进来后打量著12区的北冥署。

上次在烟城自己被限制著，只是被迫参观了审讯室、羈押室和等候室。

人还挺多，除了方长外，都穿著制服——白色、灰色、黑色，以及高雨的蓝黑色。

方长跟著高雨来到“超能者测试区”，和上次一样，一个穿白衣服的抽了自己半管血。

“没了吧？”方长拿酒精按著刚扎针的地方，问著刚回来的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