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利用鹤影穿林出现五人面前。
他其实早就听见了,胡梨几人的谈话。
对此,心中大为感动。
看看!才认识了不到一天,就能为我只身犯险。
这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不就有帮手了吗。
虽是这样想,但林烬也知道。
如果不是自己在怡乐园的表现,以及胡梨后续的打算。
他根本不可能被其余三人如此重视。
当然,要是被白兔知道了身份,这人可能会比胡梨更加衝动。
胡梨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跃起抱住林烬,眼里泛著泪喊道: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白兔三人面面相覷,对於狐狸的动作见怪不怪。
这人是自来熟,一开始对谁都如此。
那个时候,除了白兔能应付这种性格,
黑白完全不理会,蛮牛每次说话又说不到点子上。
时间一长,导致狐狸只跟白兔亲近。
现在多了一个睚眥,自来熟的本性才又被释放了出来。
“男女授受不亲。”
林烬被抱住后,浑身的伤口,让他疼的齜牙咧嘴。
幸亏脸上戴著面具,没被人给看出来,不然刚才树立的形象,可就要全完了。
即便如此,黑白还是从那一身不合適的衣裳当中发现了端倪。
但凡被狐狸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染上暗红色泽,分明是渗血所致。
一看就知道,是受了重伤。
“你別闹他了。”
黑白拉开狐狸,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吃一颗,对伤势有好处。”
他说罢,往后退了几步,又恢復成寡言少语的模样。
直到此时,胡梨才发现,林烬浑身都是伤。
她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抢过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到面具下的嘴唇处。
林烬被这种亲昵的动作,弄得很不適应。
轻咳一声用手接过,吞服后顿感痛意稍减。
白兔適时说道:“这种丹药及標不治本,你要是想彻底恢復,就去找老板。”
黑白点了点头,承认了说法。
林烬当然清楚,此番廝杀,自己受了多重的伤。
他准备等询问完黄姜事情,就把消息告诉给满堂彩,然后返回筒子楼修养。
在执行任务之前,他的心力就已经到达二十点。
正好趁此时间,一边养伤,一边突破九境。
原本嘴里憋著话的黄姜,见到救命恩人回来,同样也想上前慰问並做出感谢。
但她一插不上话,二没有丹药,只能尷尬的站在一边。
直到看见,林烬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这才让她想起来为什么会留在这。
黄姜立刻把记录著文字的本子放在面前,一边示意眾人去看,一边讲述起经过。
“我之前在搭乘黄包车的时候,注意到车夫有气无力。
经过一番询问,发现那人是因为经常吸食鸦片酊,所以才会变成那样。”
黄姜原本以为,自己从头阐述事情的习惯,会引来责骂。
毕竟她每次在报社老板面前这样说,都会引来极其暴躁的训斥。
可这次面前的五人,不仅没反驳,还摆出一副认真听的模样。
林烬更是深有感触,他曾今就碰见过一个这样的黄包车夫。
黄姜有了信心,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讲:
“我根据他的描述,找到了怡乐园,並通过一些手段混了进去。
在里面,我发现怡乐园不仅是斗狗场地,还经营著更多业务。”
她的手指向本子上的一页,那里画著许多房子跟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