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自己也能学会这什么“大慈悲手”,那么岂不是能先让对方热情高涨,再一掌令其断情绝欲!
如此,就相当於把铁棍烧红,又立马放入冰水之中,届时那反应,会酸爽到何种程度?
两种有看截然相反效果的毒,在故人体內產生化学反应,这不得直接爆炸?
大慈悲手,好想学!
作为主修掌法的毒修,邹烽对大慈悲手是真的眼馋,
大慈大悲,断情绝欲,从此六根清净,无欲无求,果是够慈悲!
“邹烽,可有驱毒之法?”见邹烽愣在原处,边仪夏便是开口问道。
邹烽这才从对大慈悲手的憧憬中回过神来,道:“属下自当尽力一试!”
说这话时,他可谓是底气十足。
若是其他方面的伤势,作为半吊子大夫,邹烽还真没把握。
但这是毒伤,这他可就当仁不让了。
最妙的是,乱情之毒,原本就应该跟那慈悲之毒相剋。
不过邹烽接下来肯定不能直接去点向康中掌的位置。
作为大夫,他得做足流程。
首先免不了先来一套望闻问切。
然后思索片刻,一口说出十几种药材。
边仪夏立马叫人取来,邹烽现场进行熬製。
很快便是熬出一大碗解毒药汤,让侍女餵给了向康。
向康喝完后感受了一阵,直言不讳道:“效果一般!
七品果然没那么好糊弄·
邹烽轻咳一声,道:“向帮主,光喝药汤的確效果不佳,所以还需要辅以属下的针灸之术!”
针灸什么的,在这方世界同样很常见,邹烽谋划著名要转后勤时,就已经是找人定製了一套银针“那就再试试吧!”
向康明显有些乏了,却深知若是不让邹烽试试,边仪夏肯定会不依不饶。
而邹烽自然不会什么针灸,但武者对於人体十分了解,所以他也不担心自己会把对向康给“针”出什么问题。
说白了,针灸只是幌子。
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將运转乱情指使所產生毒素,涂满在针尖,然后再去扎向康。
“向帮主,属下得罪了!”
毕竟是他自己的独门针法,所以下针前,先运功是理所当然。
因而邹烽光明正大的运功,然后用中指抚过针尖。
片刻后,稳准狠的一针,扎在了那大慈悲手掌印的正中心。
“喔喔喔—.”向康似乎没料到邹烽的针法会如此犀利,被扎的是怪叫连连。
没办法,不是七品武者的忍受能力不行,而是邹烽的医治之法,其实是在以毒攻毒。
两种相剋的毒產生的反应,何等酸爽,向康没直接跳起来都算不错了。
见向康痛的是大汗淋漓,嘴巴也呈现出0形,不断怪叫,边仪夏忙道:“向叔,你怎么了?”
向康抬手锤了锤自己的脑门,道:“痛煞我也!”
好在邹烽立马又下了第二针。
这一针,调整了毒素,以麻醉效果为主。
“噢呼一一”
如同久旱逢甘霖,痛觉立马消减了大半,让向康长舒一口气。
这下邹烽更是心中大定,继续接连下针,以毒攻毒的同时,再用麻醉缓解向康的痛楚。
很快,一盏茶时间过去,邹烽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再把所有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再看此时的向康,其脸上的气色,比起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就连大慈悲手打出的暗红色掌印,都是消退了不少,痕跡变的很淡了。
“邹香主,好俊的针法!”向康讚嘆道被人夸针法好,邹烽总觉得彆扭。
“向帮主,您身上还有余毒未清,需要属下每天都施针一次,再辅以解毒药汤,巩固一段时间,方可痊癒。”
邹烽毕竟也是第一次尝试以毒攻毒,可不敢保证向康已经彻底好了。
此时向康已经完全相信邹烽在医术方面,是有真本事的,闻言十分乐意道:“那就有劳了!”
“向帮主客气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边仪夏也凑了过来,瞪大了眼晴道:“向叔,你真的好了?!”
很显然,虽然是她推荐了邹烽来此,可內心深处也並未抱多大希望,只是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向康含笑道:“放心吧,的確是好多了。”
“有这般神奇?”边仪夏转向邹烽,渴求道:“邹烽,那你也给我扎扎,最近练武时,总感觉身上也是落下了不少毛病!”
这可不兴说扎就扎啊.
邹烽连忙推脱道:“大小姐,这得是诊断后才能决定能不能扎,若是没什么大问题,扎了反而不妥。”
这次是碰巧遇到了能够相剋的毒素,並不意味著他就真成了什么针灸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