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体情况如何,云纹鹿会不会就此靠著七情之毒活的的很好,现在也说不准,得是过段时间再看。
重新回到臥房,邹烽將此事告知了田芸,
没得说,能继续用云纹鹿的话,那她自然不能错过,天知道这妖兽会不会第二天又奄奄一息了。
整个白天,两人不是在修炼,就是在研究御雷大法。
值得一提的是,以邹烽跟田芸如今的身体素质,只要不是真的被“採补”了,那么其实些许战,並不会给身体带来什么损耗。
反而只能算是一种调剂和休息,隨时来了兴致都可以来一发,不需要在意身体被掏空,
傍晚,邹烽又是用“下药之手”,亲自炒了几个小菜倒不是田芸不愿意下厨,而是她的厨艺,相比於邹烽实在上不得台面。
而邹烽为了不让自己的厨艺生疏,本也时不时就会露两手。
“芸姐,腾郡那事儿一了,无论是什么情况,咱们还是儘快离开青川城为妙。”
田芸早已对邹烽是言听计从,闻言连原因都懒得问,直接点头:“好。”
“去哪儿?”
“到时看情况再说—
“那邹郎今夜还出诊吗?”
邹烽偏头思索了片刻,道:“不用了,目前收集到的毒功秘籍,加上事成之后的《化骨绵掌》,暂时已经完全够用,没必要再出诊。”
“那今晚作甚?”
邹烽笑道:“我去勾栏逛逛!”
这不是开玩笑,自从来到青川城后,邹烽虽然在客串赤脚大夫,但每隔几天,就会去一趟勾栏。
当然不是为了玩乐,而是为了练功。
很多邪功的修炼,对於环境资源都是有要求的。
比如邹烽之前修炼的大慈悲手,就得摆上十方神王的雕像或者画像,一边观想一边修炼。
只不过后来他把观想十方神王,换成了观想美女图,再融合了乱情指,这才將大慈悲手,魔改成了大普渡手。
而现在要想修炼大普渡手,除了用能引动情绪的奇毒,以及在云纹鹿產生的幻境中修炼之外,
就只能去勾栏才会有些效果。
在最近的距离体验各种情慾,本就是修炼大普渡手的方式之一。
邹烽估摸著,要想真正让大普渡手晋升登峰造极,怕是少不了这个环节,光靠毒和幻境,终究会差那么一点·
这便是邹烽理直气壮要去勾栏的理由。
最开始,这理由田芸自然是不信的,甚至还女扮男装,非要跟著一起去看个究竟。
结果发现邹烽竟然真是在练功,便只能感慨邹烽练的这些邪功,当真是邪的可以。
於是此刻听到邹烽不出诊,而是要去勾栏,田芸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习以为常道:“好,早去早回。”
说罢,还起身去给邹烽重新找了套更適合去勾栏的衣服,亲自为他换上。
“勾栏里的筷子和酒杯,感觉都不太乾净,要不从家里带些?”
田芸很贴心,很清楚练功消耗大,万一练到半夜饿了,总归得吃点喝点。
可哪有自己带碗筷去勾栏的?
邹烽咳嗽一声,道:“不必搞那么麻烦,我让人打盆清水来涮一涮就行。”
“倒是芸姐你,最近要格外小心些,一有不对,就乾脆换个地儿睡。”
“或者直接来春宵楼找我。”
他跟田芸在青川城各处的房產,加起来已经有十套之多。
而邹烽口中的春宵楼,自然便是他今晚的练功之所。
收拾完毕,邹烽没再耽搁,迫不及待的去了春宵楼。
整个青川城的所有勾栏,邹烽都去探过。
春宵楼並不是此地最高档,姑娘质量最好的一家。
之所以选择去此处,是因为邹烽这勾栏玩的最,口味最重。
偶尔甚至还会有极为辣眼睛的表演。
台上甚至有可能出现大型野兽,或者妖兽.
可越是在如此藏污纳垢之地,各种极端古怪的情绪,慾念交织,反倒是给邹烽营造出了极佳的修炼环境。
如此过了没多久,邹烽轻车熟路的走入了春宵楼。
之前来的那几次,他出手极为阔绰,早就被老钨记得清清楚楚。
因而这才刚进来,老钨便风风火火的亲自迎接,带起阵阵几乎能把人薰晕过去的香风。
“今晚可有上乘的表演?”一个错步躲开老钨的投怀送抱,邹烽开门见山道。
老钨点头不叠:“有有有,邹爷来的真是时候,今儿个一早,刚有人送来一条妖莽,一头妖牛邹烽露出满意之色道:“好,那你安排!”
所谓的安排,是要让老钨安排他待会儿坐檯下前排最中间那张桌,也就最佳的观影位置。
当然也是最贵的位置。
岂料老钨听到这话,却是露出为难的表情,支吾道:“啊这—-邹爷,不瞒您说,那张桌,已经被人订了。”
如果不是为了练功的话,大价钱去订最佳观影席位的人,称得上一句变態中的变態。
所以邹烽虽然並不想找麻烦爭抢此位置,但还是忍不住隨口问了一句:“谁订的?”
“是慕容公子虽然没说全名,但邹烽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傢伙是谁了。
说起来,他之前有次来春宵楼,意外跟这慕容公子閒聊了一阵,还如酒肉朋友那般,把酒言欢但这很正常,喝酒玩乐的场所,隨时都可能跟某个陌生人称兄道弟,但到了第二天依旧是谁也不认识谁。
而这慕容公子的来头,却是属於整个青川城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
青川城城主,名为慕容远,
他还有个叫做慕容云海的独子。
而老钨口中的慕容公子,便是这位慕容云海。
作为城主的独子,却经常出现在青川城口味最重的勾栏,这本身就已经证明这慕容云海行径很有些荒唐。
可实际上,慕容云海除了在这方面的癖好为人詬病之外,在城中居民当中,口碑其实相当好。
在相对廉价的勾栏里与各阶层的好色之徒们打成一片,又何尝不是一种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