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

春深吸一口气，迅速从袖中取出隨身携带的小铜镜，检查妆容。她抿了抿嘴唇让它们更显红润，又將衣领稍稍拉低，露出纤细的锁骨。

瑞王交代完事情，独自朝前院走来。春算准时机，假装匆忙赶路，从廊柱后转出，直直撞进了瑞王怀里。

“啊！”

她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跌倒。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肩膀，春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故作惊慌：“奴婢该死！衝撞了王爷，求王爷恕罪！”

她说著就要跪下，却又假装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又向前扑去。

瑞王眉头微蹙，还是伸手扶住了她：“小心。”

春就势抓住瑞王的衣袖，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腕：“多谢王爷……奴婢是阮贵嬪娘娘宫里的春，奉主子之命来取药，不想惊扰了王爷……”

她声音越来越低，带著几分怯生生的颤抖，却故意將身子贴近了几分。

瑞王原本对春不怎么感兴趣，她不如秋月生的美，秋月好歹还是杏眼桃腮，可春就是宫女里头最普通不过的长相，不过她方才说她是阮贵嬪宫里的人，这让瑞王对她產生了兴趣。

“起来吧。”

瑞王鬆开手，声音听不出喜怒。

春却不急著站稳，反而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瑞王怀中。

她的脸颊贴著瑞王的胸膛：“王爷……奴婢脚踝好像扭伤了……”

御药署的后院渐渐暗了下来，廊下的灯笼尚未点亮。

暮色中，春感觉到瑞王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间，她的心跳地更快了，几乎要跃出喉咙。

瑞王忽然轻笑一声，这样的伎俩他见的太多了，不过今儿正赶上他也有兴致。

那笑声让春心头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王爷！”

春惊呼出声，隨即羞怯地將脸埋进瑞王肩头，心中狂喜不已。她赌对了！以后她就是王府的人了！

瑞王抱著她大步走向御药署后院的厢房走去，那是供值夜太医临时休息的地方。春心跳如鼓，已经在想像自己飞上枝头后的风光。

厢房门被踢开，瑞王將她放在床榻上。

春眼波流转，主动解开衣带，露出雪白的肩头。

瑞王想著得不到阮贵嬪，要了两个她宫里的人也是好的，想来她宫里的人得了她的教导，应该也能得到她的几分真传。

“王爷在想什么？”

春柔软的手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红唇轻启，呵气如兰。

瑞王猛地回神，五指扣住春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他盯著这张与阮贵嬪相差太多的脸，眼中慾火与怒火交织：“你们阮主子平日里是如何伺候皇上的？今日你便如何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