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阶掰著她的肩膀,將她掰过来搂在怀里。
他指著桌子上的东西说道:“你看看,朕桌子上有这么多东西,可有想要的?”
“看看,这是端州的砚台,石质细腻,发墨快而不损毫。”
“这是徽州的墨、湖州的笔、宣城涇县的宣纸……都是好东西……”
阮清梦撇撇嘴:“皇上这是在嘲讽臣妾字写的不好,作画也作的没有庄妃姐姐好是吗?臣妾不要这些东西,皇上还是留著给庄妃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吧!”
说吧,阮清梦起身就要走。
手腕却是被他一把拽住,一个用力將人拽到了怀里,一个翻身將人压在了身下。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另一手却已顺著她纤细的腰线滑下,从裙摆探了进去,掌心灼热,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料烫进她的肌肤里。
“唔……”
阮清梦轻喘著,指尖揪紧了他的衣襟,身子软得几乎坐不稳。
沈映阶稍稍退开些,却仍紧贴著她的唇,呼吸微乱,嗓音都粗重了几分:“你使小性的时候还怪可爱的,怎么,是想换个方式勾朕?”
“还耍起脾气来了,在朕面前一口一个庄妃的,就不怕朕不搭理你了去找庄妃?”
沈映阶温柔地摸著阮清梦的发顶:“朕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痛快的时候就来找朕,朕陪你说说话,陪你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情,你心里就痛快了。”
阮清梦好奇地看他:“皇上还知道做什么事情会让臣妾开心?”
沈映阶低头吻上她的唇:“自然知道,这是只有朕才能带给你的快活。”
“朕什么都愿意给你,孩子也给你。”
……
一个时辰后,沈映阶闷哼了一声,鬆开了怀里的人。
阮清梦忽而瞧见沈映阶的胸口处开始泛红,嚇了一跳,惊讶道:“皇上……,皇上胸口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阮清梦忙起身去拿药:“臣妾给皇上上伤药。”
下了床,阮清梦感觉身上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掛,忙去拿了寢衣,腰上却是被沈映阶的长臂一捞,又將她拽回到了床上。
沈映阶的嗓子有些哑:“这种事情让御医来做就行了。”
阮清梦掰开他的手,坚持要下床去拿药,拿来药膏之后,她用指尖沾了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沈映阶的伤口处。
“嘶……”
御医给沈映阶用的都是上好的药,他的伤口本来已经快要好了,可方才拉扯之间,用力过猛,把这伤口又给崩开了。
沈映阶低笑了一声:“所以,下次梦儿可要乖一些,你別躲,朕不用太用力,自然也就不会伤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