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尔斯可算高兴坏了,他早就眼馋陈韜的兰博基尼蝙蝠,
这两天换车,他恨不得开出去天天兜风。
唯有努瑞·沙欣满眼幽怨:
“为什么不和我换车?我的奥迪r8不香吗?”
“你的敞篷车就算了吧,冬天太冷了不方便。”
“叔叔阿姨好,欢迎来到德国!”
主驾上,金髮碧眼的少女安娜热情地用中文给二老打招呼。
杜塞道夫停车场太满了,为了节省时间,陈韜自已去接机,安娜开车找车位。
兜了一圈没找到车位,恰好等到了陈韜出来。
“我来帮您放行李吧。”
安娜热情地下来帮丁茹摆放,直接给丁茹整不会了,连忙把陈韜拉到一边。
“啥情况?你俩真谈上了?”
上次安娜去中国,丁茹已经见过她了。
这次明显感觉安娜和陈韜之间不太对劲,眉来眼去的肯定有情况。
“没有,还没到那一步。”
“行,反正我俩都支持,你喜欢就大胆追。“
“好好好,先上车。”
杜塞道夫到多特蒙德大约70多公里,走高速差不多1小时就能到。
一路上,陈建平坐在副驾和陈韜有一搭没一搭聊德甲,
丁茹拉著安娜在后排窃窃私语不知聊什么安娜现在的中文词汇量,已经完全可以正常交流。
陈韜透过后视镜观察,安娜时而轻笑,时而又害羞低头。
搞得陈韜有点抓耳挠腮,好奇心泛滥。
“好好看你的车,我们娘俩聊天,看什么看。”
丁茹的血脉压制,让陈韜不敢分心,认真开车回到多特蒙德,
“你们好!总算见面了!”
能见到陈韜的父母,汉斯和玛丽亚都很开心,一家人站在门口正式地迎接,让陈建平和丁茹有点受宠若惊。
“喉呀妈呀,可算见到了,这次来恐怕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高兴还来不及,快进来吧。”
“给你们带了些好吃的,快,陈韜,帮忙拿进去—
“哎呦,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陈韜和安娜面面相,忽然感觉这幅场面不是德国,而是在中国。
西方的圣诞节莫名有了一丝过年的既视感。
餐桌上的风格同样比较混搭有玛丽亚大婶拿手的德式脆皮烤猪肘、酸菜土豆泥、巴伐利亚烤肠。
也有从中国带来的广式烧腊,蜜汁叉烧、烧鹅、白切鸡——.
平安夜,两家人坐在一起筹交错,中英德文无缝切换,相谈盛欢。
喝到最后,陈建平醉眼朦朧地和汉斯大叔搂在一起哥俩好,
丁茹和玛丽亚一起洗碗聊家常,
弗兰克推著爷爷的轮椅出去散步,
陈韜和安娜一起收拾餐桌。
“这个我来吧—”
“我来我来!”
两人不约而同抓住同一个盘子,陈韜直接握住安娜小手。
一瞬间,安娜有种婚后生活的既视感。
少女赶紧摇头拋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
“那交给你了。”
“哎,对了,在车上你和我妈聊什么呢?”
安娜不知想起了什么,脸颊又变得通红,还好在客厅灯光下看得不太真切。
“没什么,才不告诉你,哼。”
金髮小女娇嗔著白了陈韜一眼,轻盈溜走。
只留下原地然的陈韜。
看来悬念只能等到以后时机合適再揭晓了。
以前陈韜对圣诞节什么的无感,完全就是为了促进消费营造出来的概念。
义少在国內,过节和基督教没半毛钱关係,无非就是吃饭送礼高照发朋友圈那一套,最后都过到酒店里去了。
如果之后的圣诞节都是今天这样的配置,陈韜呆是很喜欢这种氛围的。
“如果,每年都有安娜在身边这个瞬间,陈韜忽然意识到一仿事。
假设,自己未来转会去其他俱乐部,去往西班牙或者英格兰。
到时候安娜也该高中毕业,考入大学,模特事业越来越成功。
那样两人必然会长期分居两地,再也没有这样朝夕相处,並肩放学,每天抬眼就能相见的时刻了。
刚开始,两人或许还能是好朋友。
隨万时间流逝,这种“友达以上”的关係又能维持多久?
元一她被其他人追,和其他人date怎么办?
元一以后渐行渐远怎么办?
自己能接受吗?
收拾完餐桌,陈韜默默来到后院的鞦韆旁,美开上面薄薄的一层积雪,坐下去感受万股间的冰凉。
这一刻,陈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毫不犹豫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找到俱乐部经理瓦尔茨的电话。
“瓦尔茨先生,平安夜快乐。”
“..—.谢谢,我圣诞就在这里过的,是的,和家人一起———“”
“..—.对了,这次主要是有个请求,不乓跨年那天能不能用一下球场—.对,就是我们主场。”
“.—.可以吗?谢谢,瓦尔茨先生,我乓道了——”
““—.嗯,我们会的,这赛季肯么能拿个冠军回来。”
计划第一步,搞么!
“陈,你怎么在这里?刚找半天没找到你。”
伴隨脚下积雪嘎吱声,背后响起安娜慵局甜腻的声音。
“你在和別人打电话啊——“
安娜的表情忽然有点古怪。
“別误会,我在祝福俱乐部老板圣诞快乐,不是和任何女生打电话。”
“噗,谁误会了!你爱和谁打都行,反正我也没理由管你。”
说是这么说,月色下安娜表情明显轻鬆了不少。
“走吧,他们想玩德州扑克了,我们一起?”
“好。”
距离自己的计划,呆有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