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泌昌已经喝得晕晕乎乎,只觉有一具温柔躯体塞入怀內。
不等他有所动作,一双甘甜柔软的双唇就凑了上来。
沈一石举杯带头起鬨,眾商人共同举杯,庆祝郑泌昌喜得一房小妾。
一旁的何茂才,更是眉开眼笑,心想改稻为桑的事情,可以立马推行了。
“如烟姑娘,今晚上要把郑老弟伺候好了,否则浙江死牢欢迎你。”
瞅准一个机会,如烟姑娘像用完的工具一样,被拋在一旁。
何茂才凑到如烟姑娘身边,低声恐嚇道。
“放心吧,何大人,若是您需要,我可以一人伺候您们两个。”
如烟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
她可是专业培养出来的扬州瘦马,是沈一石了一万两银子买来的。
不过,如烟也知道,她並非最顶级的。
在她之上,还有更厉害的芸娘。
那个罪官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床笫技术,更是巔峰造极。
她们对练的时候,如烟姑娘身为女子,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说芸娘被沈一石大价钱买来,送给了织造局的杨公公。
“哼,陪好郑大人,隨他吃香喝辣的,陪不好,把你丟进西湖里餵鱼。”
何茂才上下扫视如烟姑娘一番,十五六岁的青春肉体,散发著独特的芬芳。
为了拉拢郑泌昌,他也是做了很大的牺牲,忍著没有吃了这个小骚货。
这个局,是何茂才攒的,目的也比较单纯,就是给郑老弟送如烟姑娘。
至於其他作陪的商人,各个削尖脑袋也要钻进来。
何茂才管刑名,能让他们做不到什么。
郑泌昌管政务,那才是这群商人的衣食父母。
大人一句话,原本严禁做的,就可以悄咪咪地去做。
例如,海禁。
刚被用完的工具,又被拽了回来,再次和郑泌昌吻起来。
郑泌昌赴宴三场,喝得烂醉如泥,八抬大轿將之送回府上。
周氏看著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的如烟姑娘,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周氏清楚,丈夫早晚会有小妾的,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快。
开了这个头,以后止不住的。
周氏嘆息一声,先將老爷服侍好。
待到郑泌昌睡下,周氏思来想去,如何安排这个侧门进来的小妾。
东二院还有空房,今晚先將她安排到那边去吧。
等明日老爷醒了,再做具体安排。
郑泌昌扶著脑袋,大案上摆著醒酒汤。
昨夜连赶三场,喝得太多,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喝完醒酒汤,点卯结束,郑泌昌感觉舒服了一些。
返回府邸,早饭已经准备好。
昨晚山珍海味吃得太多,正需要一碗小米粥来清一清肠胃。
郑泌昌环顾一周,咦,怎么多了一人?
“这是谁?”
郑泌昌夹著筷子,指著如烟姑娘,问道。
“如烟拜见老爷!”
如烟姑娘立马跪下行礼。
一些混乱的记忆涌上心头,郑泌昌想起来了。
他被郑泌昌拉著去会见沈一石等商人时,他送来的扬州瘦马。
“给她支个小桌,放下面吃饭吧。”
郑泌昌决定道。
又扫了一眼,发现少了一个人。
“郑兆安呢,怎么没来吃饭?”
郑泌昌压下怒气,质问道。
郑家规矩森严,这是从父亲那里学到的好习惯。
一年之计在於春,一日之计在於晨。
他今天早上不来吃饭,那明天是不是要造反?
眾人面面相覷,周氏赶紧打发大丫鬟去问一问情况。
“莫不是又发癔症了?”
周氏忙解释道。
二儿子从小体弱,多需照顾,耗费银两,不得周氏欢心。
大丫鬟去得快,回来得也快,立马在周氏耳边低语。
“说,发生了何事!”
郑泌昌一拍筷子,命令道。
“二少爷在房內掛上了白綾,说有人诬陷其与春桃野合,要以死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