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胳肢窝,有人会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则是挠脚底板。
郑兆安听她们讲述,想到了小雨,她不怕挠痒痒。
同样的,失去了二两肉,其他地方会变得敏感。
而杨金水的敏感之地有三处,分別是耳垂、后颈和头髮。
芸娘厉害之处在於,她能精准找到位置,但次次方法不一样。
就像一千零一夜的童话,每晚不重样。
后来加入如烟姑娘,两人共同努力,杨金水更是欢喜。
三个人的样更多,不同的手法,再坚持个三五年没问题。
“那他不对你们动手么?”
郑兆安好奇起来。
“我们是伺候人的,他不会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
说到这个问题,芸娘轻轻嘆息一声。
杨金水还是觉得她们脏,是妾,是发泄工具。
他的手,以前是服侍娘娘的,现在是服侍吕公公,未来服侍皇上的。
怎么可能在她们身上乱摸,脏了手,未来如何服侍皇上?
杨金水爽完,她俩就变成了人形暖床器,作用和春桃一致。
“你们辛苦了!”
郑兆安理解了,她们就是按摩师加取暖器。
两人教学一会儿,可惜不能现场检验学习效果,两女都觉得可惜。
回到东二院,春桃已经將食盒准备好。
三月的西湖,与四月的西湖,完全是两个样子。
若是將前者比作青涩少女,后者则是情竇初开,会脸红。
这一次,郑兆安还是租大船。
食盒摆开,除了春桃准备的食物,两女也特意製作了荷叶叫鸡。
西湖的习习凉风,送来荷的芬芳。
郑兆安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吟诵: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別样红。”
恰在此时,王戎一副劲装打扮,背著大大的包袱,小跑赶来。
她登船后,抱拳行礼。
郑兆安便有样学样,抱拳回礼。
“你是书生,你不该作揖回礼么?”
王戎上次就有疑问,但没找到机会,於是赶紧发问。
“你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你。”
郑兆安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笑道。
这丫头,真有趣。
说著,王戎將包袱递给春桃。
春桃解开包袱,每件衣服抖落开来,认真检查。
別小看这几件衣服,那可价值上百两。
若有破损,去当铺都要打对摺的。
郑兆安的钱財,主要是春桃在管理。
二少爷对钱財没什么认知,大手大脚惯了。
作为他的暖床贴身丫鬟,春桃要认真把关。
“你放心,我很爱惜的,清洗都是用上好的皂角,我亲自洗的。”
王戎心虚,赶紧解释道。
她是亲自洗的,但因为太用力,將一件衣服撕扯出了两寸长的口子。
之所以拖这么久,一来忘了问郑兆安家住何处。
二来,拖时间,缝补裂口。
春桃眼尖,发现了破绽。
“这里,怎么回事?”
春桃指著缝补过的裂口,问道。
王戎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於是心一横,直接跪了下来。
眾人皆诧,这是要干什么。
“我问过当铺了,因为这道口子,衣服要折了二十两。”
王戎本想矇混过关,结果,熬油点灯缝缝补补,失败了。
“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但让我赔钱,我確实没有!”
王戎继续说道。
她本是有一些零钱的,但真不凑巧。
洗衣服之前,她遇到了一群灾民,將零钱施捨给了他们。
结果,做了好事没好报,她一走神,便把郑兆安的衣服洗破了。
“实在不行,我给你当一年的丫鬟抵债?”
王戎被他们几人拉扯,就是不起来。
別看她长得漂亮,实则力气更大。
郑兆安本想说,算了,二十两而已,他不在乎。
但春桃却替郑兆安答应了下来,主要是看上了她一身力气,適合搬金子。
王戎站起来了,郑兆安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限时”丫鬟。
“王姑娘,你为何这般装扮?”
郑兆安也拉扯不动,若是小雨在就好了,她力气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