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广场的外周直接被九等分,玄玉山尽力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会馆的再外周,玄玉山则把集市和店铺搬了过去。
顏开在整个绝峰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的鹤居,他一度以为自己被程鶯耍了。
他只能去问薛菡:“小菡,你知道我的鹤居被放在哪了吗?”
薛菡稍微迟疑了一下,指了一下绝峰下,说:“在山壁上!”
“啊?”
顏开快速走到另一侧的山壁上,他看到自己的鹤居被安在垂直的山壁上,整个建筑被横置,地基被扎入山壁內。
因为他的鹤居有禁制的加固,整个建筑没有散架,但院子里的草木,因为光线的变化,开始向上生长。
顏开觉得有些头疼,活还是六师姐会整啊!
他飞了起来,飞到鹤居旁,运用自身的灵力將鹤居从山壁上扯了下来,隨后將其托举上了绝峰顶,轻轻放到了一片空地上。
整个鹤居的建筑没有什么变化,就是所有的树木长得像是奔跑起来的捕碟网,异常抽象。
顏开回头看了一下原本鹤居的位置,他真的想给程鶯来一个倒置的宫殿。
房屋被这样放置,里面的家具早就乱成一团了。
进入到鹤居,就看到各种家具被横七竖八的堆在一起,不少的家具还被挤压得变形。
顏开挥了一下衣袖,所有的家具就回到了原位。
常规的家具勉强还能用用,但里面什么被褥,衣物早就被雨水给霍霍完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至少今天的鹤居是不能住人的。
所幸,这里还有一个馥州会馆可以住人,它原本就是安排给玄玉山参加大比的弟子准备的。
现在大比还没有开始,里面自然是空置的。
顏开带著薛菡进入到馥州会馆,看到的是一袭白衣的江秋裳,她正坐在会馆的主位上沉思。
江逐烈去世还不到两年,江秋裳还未出孝期。
“嫂嫂,你这是?”
江秋裳立刻回过神来,说:“是小叔啊!你出关了啊!我现在负责管理馥州会馆,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看来想得相当入神,顏开刚才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打扰到她。
“嫂嫂,我刚刚把我的房子从山壁上拔了下来,但你知道那房子的样子,现在恐怕不能住人,我就想著能不能在你这里將就一晚?”
“自然没有问题,我给找两个房间。”
“那多谢嫂嫂了。”
江秋裳又偏头看了一下窗户外的鹤居,笑了一下说,“六姑这么做,確实是有些过分了。”
“对了,嫂嫂,我们宗门参加大比的弟子已经確定了吗?”
“基本都定下来了。但小叔你也知道,我们宗门参加大比主打的就是人情世故,能输最好,哪怕最后贏了,也要让对方输得体面。”
顏开点了点头,说:“確实,在演技方面还要多加培训,別到大比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