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弟,你可算来了,你这迟迟不到,我生怕你在路上出了啥事”
刘建业也是老油条,这种场面他也不是第一次见。
“有个朋友要走,所以今个白天就进了趟山,带她打点山货,所以就耽搁了。”
“但让大家等,的確是我的错,我特意来过来二斤酒,算是给大伙赔个不是。”
说著他將两个装满酒的葫芦,递给罗大勇。
罗大勇接过葫芦,赶忙將他让到赵主任和徐书记旁边,然后开口介绍道。
“这位刘兄弟,就是我刚刚给你们介绍的打猎牛人,我这的山货都是他弄的。”
这时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刘兄弟这可不行啊,你这来晚了,不得罚酒啊。”
刘建业也不介意,毕竟这是酒桌上的常事,况且自己的確来晚了,被罚也算正常。
他给杯子倒上酒,刚要端起来,却被徐书记伸手挡住了。
徐书记先是给刘建业一阵介绍,介绍了他供销社员工的身份。
赵主任在旁边,小声介绍几个主要人的身份:“让你喝酒的那人是皮革厂的。”
“冯永才冯主任,坐你对面的那个是水產公司的李永国,他右边的是……”
在两位领导的阻拦下,刘建业顺利的躲过了罚酒,他只是象徵性的抿了一口,算是揭过来晚了这茬。
但这样的情况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有人对他的目光带著不屑,有人则是毫不在意。
罗大勇是酒桌上的老人,对这些事也是早就看的明白。
他將刘建业今天叫来,也是想在年底,给他多介绍几个领导。
到时候他打的那些野味,也好多个销路,毕竟自己饭店的体量有限,吃不下太多猎物。
另外也是刘建业太会做人,让他都感到有些亏欠。
罗大勇赶忙问道:“我说兄弟你这是啥酒啊?”
他当然听过刘建业前几天说过泡了药酒,他这就是想直接给他引个话题。
刘建业见状赶忙介绍道:“是鹿鞭人参酒,鹿是我打的,人参也是我挖的。”
“估计这酒能有点腥,还是和普通酒兑一下再喝吧,这是头一壶我怕劲大。”
一听这话,那位皮革厂的冯主任来了兴趣:“先等一下,让我先尝尝。”
这冯主任一看就是个老酒鬼,啥样的酒他都敢喝,他拿过葫芦,倒出小半杯。
先是小口抿了一下,隨即点了点头:“的確有些腥,不过感觉劲还行。”
说著他一口把杯里的酒,直接干了。
刘建业嘴角一抽:“冯主任,我说的劲大说的不是酒,这人参是纯野山参。”
“也能有个二十来年了,这鹿鞭也是新鲜的,虽然只泡了几天,我还是怕这药劲太大。”
冯主任听了先是一愣,隨即摆了摆手:“我以为你说的是酒劲大呢,不过没事我喝的不多。”
这时桌上一个年龄不大的人开口道:“我当是啥呢,刚泡了几天能有多大劲。”
他的话音刚落,这时旁边传来一阵惊呼:“冯主任,你流鼻血了,快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