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先前……你就是和这样的敌人战斗的?”
朵思大王呆若木鸡,愣愣地转首,看向孟获,不可思议道。
孟获更是呆滯,前面两次他是和这样的敌人战斗的嘛?
“不,不全是。”
孟获一个磕磣,差点说出大实话来,连忙补救道。
“那,那大王,咱们还战嘛?”
朵思大王愣愣道,说实话的,他想投降了。
就哪吒刚才这种表现,这绝非是人类能敌对的!
“这……”
孟获更是犹豫,他也想不到再战的理由了,这真打不了啊!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木鹿大王突然跳出,拜道:
“大王莫要惊慌,此战当然还能再战,请听在下道来。”
孟获闻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
“八纳洞主,如何还能再战,还不快速速到来。”
“大王,在下也算是修道之人,也曾窥得这其中奥妙。
那南部小將虽勇猛,但大王也曾看到了,其不敢加害於乌戈国主,盖以害怕业力缠身。
凡间征战,若修士插手,法术若出,战则將损千將万兵,此等业力,甚至一大教之主,都不轻易承接。
大王先前和南部多有战,其人有用这修士之法否?”
孟获摇头,道:“少有。”
木鹿大王趁热打铁道:“盖以大王也为一地之主,有所气运加於身,修道者不能擅动王身。
此番乌戈国主遇法,恐是那南部之人听闻国主名声,想恐嚇收服,因此才派人用法。
若真火降临,其人绝不敢多害国主和其麾下將士性命。”
孟获听此,才小小点头,那不是北人的寻常手段就行,但一旁的朵思大王又道:
“八纳洞主,你也说了,那人只是不敢伤国主性命,可他在放火围困国主时,可一点也不犹豫。
大王先前征战,也多有创伤,不害命,或创或伤,又怎得了?
再者说……那北人有的可绝非那大教弟子,其麾下猛將亦是不少。”
孟获又惊醒,对啊,北人可能是不好杀他,但打一顿又没问题,他已经两次差点破相了!
木鹿大王此时一拍胸脯,道:“大王无忧,他北人有修道,我又何尝不是修道之人?
虽无那放火之术,但在下也知晓呼风唤雨,御兽催毒之术!
且让在下与那北人一斗,若在下败了,大王再思他策也未尝不及。”
看木鹿大王如此自信,孟获也半点点头,道:
“那此战还多需洞主出手。”
木鹿大王一拍胸脯,道:“大王勿忧,且需在下一点时间,我思那北人既有放火之术,我这呼风唤雨,恐对他不住,也只得靠御兽胜之。
我南蛮险地,多凶恶巨兽,其能不下於多少修道之士,待吾为大王拘来几兽,看那北人如何应对。”
孟获这才安下心来,道:“既如此,那就多谢洞主了。”
马上,孟获下令,高悬免战牌,给木鹿大王爭取时间。
而木鹿大王也是一脸兴奋,他早就有此斗法之意,但南蛮根本遇不上几位能和他斗法之人。
如今北人入侵,其中多有能人,怎不让他兴奋?
此举即是缓解自己斗爭之心,也可抬高自身在南蛮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