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外边响起拧动门锁的声音。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傅寒崢在她唇边轻轻咬了下,哑声提醒。
“穗穗,专心点。”
许穗寧嘶了声,刚想趁机说话,呼吸再次被夺走。
她偏眸看向门口,小手紧紧揪著傅寒崢的衣服,心臟都快跳出来了。
“誒?门怎么开不了?”
拧动门锁的声音停下,接著,外边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许穗寧愣了下,回神后目光移回傅寒崢身上,他的眼底瀲灩著笑意。
这男人锁了门,故意不告诉她,找刺激啊?
太腹黑了。
想到他刚才还咬了自己,许穗寧想都没想,直接咬了回来。
带著报復的情绪,没怎么留情。
直到血液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许穗寧脑袋嗡了下,瞳孔瞪大,好像下嘴重了。
傅寒崢也察觉到了,鬆开她的唇瓣,看到她满是愧疚的眼眸,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他眉梢轻挑了下,意味深长道:“穗穗好凶啊。”
许穗寧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一听到他还有心情调侃她,瞬间就觉得自己刚才咬轻了。
“你活该。”她扯开他的手臂,成功从他怀里逃脱,气鼓鼓瞪著他。
“谁让你亲我不放的?你就是活该。”
傅寒崢垂眸看著她,“穗穗忘了?是你先亲我的。”
“呃……”许穗寧找回些思绪,好像確实是她先亲的,赶紧改口。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门锁著,为什么不告诉我?故意嚇唬我?”
“不是。”傅寒崢摇头,看著许穗寧疑惑的眼神,眸光暗了暗。
他再次走近她,压低声音,漫不经心地问。
“穗穗那会儿心跳很快,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刺激,不是吗?”
许穗寧被男人的直白惊得脸颊通红,愣愣看著他:“你……”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无法心平气和討论这么羞耻的话题,索性把嘴闭上。
“我和你说话了,我去忙。”
“等等。”傅寒崢拉住她的手腕,指了指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悦耳。
“穗穗把我的嘴弄破了,不帮我抹药吗?”
许穗寧看了眼,伤口没芝麻粒大,“伤小,能自愈。”
“自愈好得慢。”傅寒崢拽著她不鬆手,继续道:“这个伤口別人看见了,我没法解释。”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许穗寧无法辩驳,深吸了几口气。
“欠你的。”
“你鬆手,我给你找药。”
傅寒崢鬆开她,眉眼笑意浅淡,“好。”
许穗寧走到办公桌前,翻箱倒柜了一会儿,成功地找到药膏。
把药膏放到男人的大手里。
“自己抹。”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前。
开锁、拉门。
外边两道刚离开的身影,闻声同时转过了身。
待看清对方的脸后,许穗寧面色变了变,身体紧跟著僵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