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府先是被难民围了,他们被要求交出戴氏。
侯府和难民们一不小心就发生了衝突。
官兵到场,带走了侯府多人的同时,请求入府搜查。
安阳侯亲自镇场,侯府威严摆出来,表示堂堂侯府,谁也休想隨意进入。
官兵不敢轻举妄动。
难民们求官爷们只管去向上峰请令。
就这样,难民將安阳侯府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引发了小半个京城人的围观。
三十万两,数额太大,又事关安妃,府尹亲自到场,带人进行搜查。
正如唐易之所言,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侯府势去,威严扫地不说,府中多人还接受了官兵的审问。
虽然没找到人,可侯府依旧有包庇和窝藏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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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月,侯府再一次被官兵围了,暂时不让进出。理由是,防止他们与戴氏联络报信,同时也是给戴氏施加压力。
安阳侯气得大病了一场。
戴氏,曾是他最喜欢的掌上明珠。
他为了这个女儿,全力扶持唐易之,让原本只配去翰林院修书的他,一步步走到尚书之位,手掌大权。
为了这个女儿,他给了唐易之上门女婿的支持,却为了保全唐易之顏面,让他们开府自过。
为了这个女儿,他给了最大的贴补。他还帮著外孙女做了舒妃。更是遇到麻烦后,由他屡屡帮著善后。
可到头来,他却被这个女儿给拋弃了!
戴氏,分明知道侯府岌岌可危,皇上等著抓把柄,可她还是毫无顾虑將爹娘至亲都拋下了。
安阳侯忍气吞声,凑出了十万两的同时,也开了宗祠,將戴氏之名彻底从族谱去处,並宣布与戴氏断绝关係。
戴氏还被通缉了。
通缉令如雪一般下发各地。
戴氏本不以为意,她一早就做好了逃亡的准备。
通缉?这么容易吗?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乔装一下,就凭那些通缉令上不清不楚的画像,怎么可能抓得到他们?
但她很快就慌了。
她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状况。
只要她刚一在某地准备落脚,就会准確被人或被官兵发现,然后被逼无奈,迅速再次踏上逃亡之路。
一回两回三回是巧合,可很快,这样的事发生了第四回,第五回。
渐渐的,她开始生出了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她怀疑有眼睛暗中盯著她,却故意按而不发。就想猫儿玩弄老鼠,就等著鼠儿仓皇逃窜后再逮住,再放走,再逮住……
她如何不慌?
如果真有人在耍她,那思来想去也只有……唐寧安!
所以,自己是唐寧安的乐子?
就现在的她,又如何会是唐寧安的对手?
这不,某地,她和家人分成六拨,各自说好在下个地方匯合。一行人特意趁著初一赶集的时候,前后扎进了集市人群……
本以为化整为零后,或许会是新出路。
结果最后衝进人群的戴氏和她两个贴身嬤嬤刚走几步,就被人重重撞倒摔地,有人直接从她的坏腿踩过。
於是,戴氏不得不去就医。
腿刚包扎好,嬤嬤就见官兵进了医馆。
俩嬤嬤背著她从后门逃跑,好不容易脱身才发现,戴氏的钱袋子丟了。
可这处距离下个集合点,足有一百多里地。
她们不敢住酒楼客栈,只能寻寺庙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