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默默对她好的人,死了。
冯宝宝听完以后捧著酒罈子的手紧了几分,顺便还瞧了瞧腰间的香囊,那是符陆送给她的打火石。
宝儿姐的藏品会不会越来越多?是不是该给宝儿姐准备一个藏宝洞了?
符陆莫名想到了这个问题,或许是因为无根生將二十四节通天谷作为藏宝地带来的思考吧…
对哦,二十四节通天谷里头,那群猴子知道什么不?反正我不是人,听得懂猴言猴语应该也很正常吧!
“我很喜欢。”
冯宝宝轻声对著赵姨说,远方田里忙活完的赵春生朝著赵姨的屋子走来,看样子也是想见见徐翔。
冯宝宝一手提著酒罈子,一手抱住了赵姨,心底再一次感受到了离別的愁。
“赵姨,再见了~”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
“对不起,当时我不应该骗你!”
符陆和冯宝宝的身形一动,离开了这个屋子,只有留下的碗筷证明著刚才有人来过。
赵春生走进屋子里,只见到呆呆站立著的赵姨,眼眶红红的。
“妹儿,狗娃子那小子呢!”
“吃完饭就走了?”
“这碗筷怎么是三副呢?”
“妹儿?你哭了!是不是狗娃子惹你生气了!”
“哥~我想我孩他爹了!”
赵姨带著哭腔的一句话,使得赵春生手忙脚乱的安慰起赵姨。
从来不诉苦的坚强妇人,长大后第一次在兄长面前哭泣。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日子好起来了嘛!”
赵春生此时也不问刚刚是谁,陪著妹妹吃饭了,哭过一场以后,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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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敘府的小院中,冯宝宝抱著这一坛酒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许久。
“符陆,酒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喝的而已~”
破除万事无过酒,酒可消愁亦能败事。
可归根结底,酒无善恶,惟人自持!
“回来了?”
“我闻到了好酒的气息~”
凌茂从墙头再次翻了进来,鼻子动了动~
明显他就没有在院里好好待著,帮忙看著院子里头的纸。
“那是宝儿姐的东西,你就別想了~”
符陆在院里检查著纸张的情况,然后露著真身悠閒地躺在纸椅上。
毕竟这个小院附近並没有人影,多少有些偏僻,山里头跑出一头大熊猫不是很正常嘛!
看似悠閒,但符陆脑子里已经在思索著帮冯宝宝打造一个储物法器。
铁皮图鑑里头关於“须弥芥子”的铭文可是完完整整的,正巧前段日子取得了地脉金晶。
打了这么久的铁,符陆都还没试著自己打造出一件法器,如今有了好材料当然得试一试。
凌茂的声音里头带著遗憾的说道:“誒~这么小气?”
“一口都不给~”
一股酒香瀰漫院子中间,冯宝宝在凌茂的注视下,揭开了黄泥封盖,举起罈子一滴不漏地將一坛浊酒喝得乾乾净净。
然后很是清醒的將盖子封了回去,將空酒罈递给符陆。
“符陆,帮我存好。”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