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当然无所谓,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交给初恋。
面对初恋疑惑的表情,李信解释道:“这是一百万美元,当做是对你的补偿。”
这钱自然是来生泪让李信给初恋的,李信怎么可能把钱给初恋,按李信的意思,自己不把她交给警察,不让她把另外两颗宝石也吐出来,这已经很好了,但是来生泪却还要再给初恋一百万美元当做补偿,这就有些让李信费解了。
不是,小泪,你有钱也不能这么啊!
但是来生泪却有她的道理,只要初恋不笨,她就一定可以猜到李信和“猫眼”有关,
未来“猫眼”再有什么行动,谁知道初恋会不会因为怀恨在心,偷偷过来给她们使点绊子啊?
所以,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对家,一百万美元对来生泪来说算不得什么,初恋拿了一百方美元,以后就再也没有理由为难“猫眼”,当然,若是她执迷不悟,还是想和“猫眼”作对,那来生泪也不会再对她客气。
对於来生泪的决定,李信虽不认同,但也不会自作主张將本该给初恋的钱味下,所以李信將这一百万美元的支票给了初恋。
初恋接过支票,想了下后道:“之前在黑市出高价要买『王者之星”的人,也是“猫眼”?”
她想起之前黑市上有人出价一百万美元收购“王者之星”,虽然“王者之星”的真实价格少说也在两百万美元以上,但像这种赃物,销赃的话按行情起码要打个三折,急著出手的话,两折甚至一折,都有可能,所以价值两百万美元的“王者之星”如果有人肯出一百万美元收购,確实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高价了。
嗯,只能说,混地下世界的人,虽然来钱快,但是大头还是被那些什么什么人给赚去了,他们赚的只是个辛苦钱。
“隨你怎么想。”
李信淡淡道。
他无论怎么说,都无法打消初恋的怀疑,那还不如让初恋自已猜去,这样她对“猫眼”有了顾忌,以后就不会去坏来生泪她们的事情了。
初恋盯著李信道:“你有没有把我的身份告诉別人?”
“当然没有。”
这是实话,关於初恋的身份,李信连来生泪也没有透露,毕竟这是他和初恋约定好的,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之外,李信还是比较信守承诺的。
盯著李信看了一会,初恋点头道:“好吧,我相信你。”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情况是,她就算不相信李信也没办法,毕竟李信捏住了她的命门,反而是她对李信一无所知。
这不行,这种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滋味,让初恋极为不舒服。
於是,初恋向著李信靠上前一步,柔软的身体靠上了李信。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初恋温声细语道。
“叫我阿信就可以了。”
李信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初恋见李信后退,心中微笑,因为这反而说明李信並非无情无欲之人,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也並非没有诱惑力,於是她步步紧逼,继续贴在李信身上。
“阿信是吗初恋笑了笑,然后对李信耳语道:“我们家有个规矩,要是谁能破了我们家的剑法,
就要把最宝贵的东西送给那个人,你破了我的剑法,所以,你可以那拿走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真的?”
李信吞了吞口水道。
“当然是真的,我的身家性命都被你抓在手里,又怎么敢骗你呢?”
初恋楚楚可怜地看著李信。
女人想要征服一个男人,最有利的武器无异是自己的身体,而在身体方面,初恋对自已极为自信。
让李信对自己著迷,成为自己的人,这样她才可以確保李信不会对她不利。
“你真的愿意將你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
李信再次问道。
实际上,李信有个想法在李信和初恋交手之后就有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现在初恋这么说了,那李信终於可以把自己的野望向初恋展示出来。
感觉李信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初恋心中得意,然后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要,我就给你!”
李信舔了舔嘴唇道:“那,把你的剑法教给我吧!”
“好—————.啊?你说什么?”
初恋愣了一下,刚刚李信说的是什么来著,她怎么没听清楚?
“我说,把你那天晚上施展的剑法教给我。”
李信对初恋道。
在所修的根本內功从《嫁衣神功》转变为《明玉功》之后,李信还没有一门可以和《明玉功》相匹配的外功,原本李信还想去镇元斋那里向镇元斋求教的,但是在看到初恋的“辟水剑法”之后,李信迅速意识到初恋的“辟水剑法”正是最適合他的《明玉功》的剑法。
“你说,你要我教你『辟水剑法”?”
初恋简直难以置信,她道:“我说的,是你可以拿走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对啊,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剑法嘛!”
李信言之凿凿地道。
初恋的武功只能算平常,但昨天晚上却令李信也觉得棘手,不就是靠著那套古怪的剑法嘛,所以这当然就是初恋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当然,勉强来说,真正最宝贵的东西应该是那把黑色软剑,不过这是人家家传之物,
李信也不好夺人所爱,所以就只要剑法好了,能配合这套剑法的软剑,他自己再想想办法好了。
哦,还有就是那一百万美元的支票,但那是来生泪给初恋的,李信当然更加不能去贪那个,所以选来选去,李信最后能选的还是“辟水剑法”。
我身上最宝贵的当然是我的处—
初恋在心中怒吼,但见李信那认真的样子,她只能咬著牙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教你『辟水剑法””
臭男人,別让我找到机会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