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生泪则对李信道:“阿信先生,小雪她不会日语,在我们公司恐怕担任不来任何职务,不过横滨的中华街好像有不少像小雪小姐这样来东瀛打工的中原人,如果是那里的话,小雪小姐应该也能正常生活。我在那里认识几家中餐厅,可以替小雪小姐介绍下工作,租房什么的,也可以代为安排,你看怎么样?”
这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李信一阵难以置信,亏得他之前还以为天塌下来了,结果到了来生泪手上,三两下就摆平了!
“小雪,你怎么看?”
李信问於雪道。
“嗯,我都听来生小姐的。”
於雪用力点头道。
......
李信看得出来了,於雪已经被来生泪顺利驯服,嗯,还得是小泪!
距离来生泪买下的安保公司不远的一座高楼大厦,东京,不,是东瀛,不,是亚洲最大的安保公司jaces的总部,之前和李信合作过的安保负责人大冢正恭恭敬敬地捧著话筒,向话筒,不,应该说是话筒那边的人小心翼翼地匯报著。
“—事情就是这样,凉子小姐。”
匯报完之后,大家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电话那头的人发话。
在等待的过程中,大冢像是突然变成了如之前那个刀剑展负责人土屋一样的易出汗的体质,额头不断冒汗,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
良久,话筒那边的人才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土屋的人,原本准备利用我们jaces的安保系统调换展品,但因为突然出现的盗贼,所以计划被破坏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想是这样,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些安全匣没有被传送到保险库,
而我想要检查安保系统的时候,那个土屋又百般阻挠。”
大冢立刻回答道。
按理说,jaces的安全系统是不会出错的,哪怕出错,也不可能出现全线停摆,一个安全匣都没有被传送进保险库的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保险库里已经被什么东西填满,所以才会出现其余安全匣不能进入保险库的情况。
只是当大家想要打开保险库的时候,土屋却说他那枚钥匙在换乱中遗失了,而保险库若是不集齐三把钥匙,用常规方法是无法打开的,土屋不配合,大家也没办法撬开保险库查看里面的情况。
“我不想听到不確定的信息,那个叫土屋的人呢?不管用任何方法,让他开口,这个还用我教你吗?”
话筒那边的人带著怒道。
大家额头的“水流”顿时变得更加湍急,他连忙道:“我已经找了,但是只找到了他的尸体!”
jaces虽然在对让人开口方面很有一套,但是让死人开口,这就实在是超出jaces的业务范畴了。
话筒那边的人又沉默了下,然后道:“也对,能想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计划,手尾又怎么会不收拾乾净呢?”
顿了顿,话筒那边的人又道:“除了土屋,其他展会主办方的相关人员呢?也都消失了么?”
“是的,都消失了。”
大家回答道。
“做的真乾净“
话筒那边的人冷笑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的嫌疑人,也就只剩下一个了,不是吗?”
大冢小心问道:“嫌疑人是谁?还请凉子小姐示下!”
“是谁牵头让我们jaces负责那个刀剑展的安保工作的?”
“是坏本集嘶!”
大冢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快速道:“但是不可能啊,坏本集团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以场本集团的財力,要那些不值多少钱的刀剑做什么?”
话筒那边的人不慌不忙地道:“那些刀剑不值钱,但却很难买到,別的不说,那些博物馆里收藏的刀剑,谁能做主去卖呢?更不用说有些刀剑是別人的传家之宝,无论多少钱都不会卖的。如果不是用这种方法的话,確实很难將那些刀剑收入囊中。”
“但只是猜测,无法说明这背后的主使者就是坏本集团。”
大冢犹豫著道。
话筒那边的人道:“哪怕有证据又怎么样,那可是琢本集团,还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把他们怎么样吗?”
大冢嘆了口气,知道事情確实像话筒那边的人说的一样,就算证据確凿,证明了场本集团居心不良,那又怎么样?
坏本集团不干人事又不是第一天了,和场本集团有官司的人手拉手围成圈,足够包围整个东京都市圈的了,但人家琢本集团还不是好好的吗?
“这件事情先记著,別打草惊蛇。”
话筒那边的人冷笑道:“真是,我才离开东瀛几天,居然就有人敢利用我们jaces,我只是调职,又不是死了,等我回来,亲自端了琢本集团!”
听到话筒那边的人这么说,大冢立刻精神了起来:“是,凉子小姐,在您回来之前,我会好好收集和场本集团有关的罪证,等您回来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很好!”
话筒那边的人点了点头,然后用阴森的声音道:“另外,你下次要是再敢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我就把你调去北海道吃雪,听到没有?”
这次大冢额头的汗水顿时变成了瀑布。
完蛋了,他居然忘了那位大小姐现在人在巴黎,和东瀛有七个时区的时差,现在这个时候,巴黎正是凌晨儿点,那位大小姐睡美容觉的时候!
“是,是—我知道了——
大家哆嗦著道。
另一边,场本集团,一间和室之內,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躺在一个穿著和服的年轻女人怀中,
而他的膝盖上,还有一个和服女人靠著,用適当的力道揉捏著他的脚。
他眯著眼睛,將手伸入那两个女人的衣服下,轻轻抚摸著,陶醉之中却又有几分遗憾。
“女人,还是中原的女人最好啊——
那老人突然出声道。
“会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东瀛的女人不好吗?”
靠在老人膝盖的那个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声音。
老人笑了笑,然后道:“中原女人最珍视贞操,当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那种痛苦叫声,最令男人兴奋!”
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整张脸都显得红光满面了起来。
另外一个女人跟著道:“我们也会叫啊!”
说著发出了两声销魂的叫声,果然是会让男人浑身发软,唯独一个地方发硬的声音。
那老人轻轻一笑,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哎—.真是怀念那个声音啊—“”
突然,那老人从那两个和服女人柔软的身体的包围中站了起来,挥手道:“出去!”
那两个和服女人虽然疑惑老人的命令,但却丝毫不敢违抗,只能躬著身躯,面向老人退出和室。
和服女人退走后,一道漆黑的影子顺著和室的门缝渗了进来,最后化作人形,站在老人面前道:“坏本一夫,你办事不利,享受倒是一点也没落下啊?”
坏本一夫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却丝毫不慌,他轻笑道:“我是你们的合作者,又不是你们的奴隶,你这兴师问罪的態度是怎么回事?”
信语之间,对那诡异的黑影並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