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刚刚回来的时候,她要求李信背她,但是李信拒绝了,因为他要背那个身份不明的白髮少女,所以不能去背营救目標小姐,所以是龙五背著她回来的。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李信背著白髮少女呢?因为其他人背不动啊,又或者说,能背的起来,但绝对做不到在这地形崎嶇的密林中一边背著一边行动,会死人的。
所以,那个白髮少女只能由李信来背。
到了军营后,也不知道是到了时间,还是闻到了造饭的香味,白髮少女修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却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环境·—
望著军绿色的帐篷顶,这是白髮少女甦醒之后的第一反应,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惊慌,而是很精神地道:“做完调整了?今天中饭我要吃肉!”
李信没事做,所以正在看护白髮少女,毕竟是他救回来的人,总不能丟在一边不闻不问吧,见到她醒来之后这么精神,心中也是鬆了口气,对她道:“中饭还要等等,我一会帮你问问有什么吧。”
这百发少女说的是英语,李信还算可以听懂。
那白髮少女睡著的时候看上去非常恬静,但是醒了之后,却又显得非常活泼,她望著李信,忽地笑了起来:“哈哈,你是今天的教练吗?长得比之前那个大块头看起来顺眼多了!”
“教练?”
听到白髮少女的话,李信这才想起自己对她一无所知,而且在路上,李信和龙五对话之后,已经知道自己之前去的那个地方並非毒梟老巢,虽然位置非常近,几乎可以算得上邻居,但绝对不是一个地方。
不过哪怕不是毒梟老巢,就那个组织见势不好立刻自爆的狠辣作风,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对於端了白髮少女所在的基地这件事,李信並没有任何內疚。
“什么教练?”
李信问白髮少女道。
“呵呵,用这种方式和我套近乎,大叔你也太老土了吧!”
白髮少女笑呵呵地道。
看著白髮少女这不著边际的样子,李信没办法,只能將自己从基地里將她救出,还有基地已经爆炸的事情告诉了白髮少女。
听完李信的话,白髮少女先是愣了下,然后立刻激动地原地跳起:“太好了,那个破烂组织终於完蛋了!”
“每天给我打针,还给我吃那些难吃的药,还动不动切开我的身体说是给我做检查去死去死去死—..”
那白髮少女不断诉说著基地对她的各种虐待,还对他们发出最真诚的诅咒。
李信:“...—
嗯,能看的出来,这小丫头对那个组织怨念很深,同时,李信也终於可以確定,那个基地真是毁得一点都不冤枉。
虽然白髮少女说话並不是很有逻辑,但是李信还是可以大概知道,她是被那个组织养的,用於实验的实验品,同时还接受了那个组织的训练,似乎是准备把她培养成什么战斗员。
“咕嚕嚕.”
腹鸣声响了起来,白髮少女停止了咒骂,摸著肚子道:“大叔,我饿,为了给我做身体调整,
他们今天早上没有给我吃饭,我饿了一早上了———”
“喂,大叔,你不会也像那个组织一样,那样对我吧?”
百发少女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著李信。
李信笑了,摸著她的头道:“当然不会,你自由了,以后没有人会再逼著你去做那些事情的。”
白髮少女高兴地点头:“嗯,大叔你真好!”
李信问白髮少女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安琪尔。”
白髮少女回答道。
“安琪尔—.只有名字吗?””
李信问白髮少女道,外国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一般会说全名,但这白髮少女却只说了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呢。
鸣,是因为年纪太小吗?
李信不確定道。
白髮少女神色有些阴鬱,她道:“我只有名字,我不知道我的姓,名字是实验室里的主任帮我取的,他说我能活下来,简直是上帝的恩赐,我一定是上帝身边的天使,所以叫我安琪尔。我的记忆——我没有童年时候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什么,我———”
听完安琪尔的诉说,李信心中大为同情,他擦去安琪尔眼角的泪水,对其柔声:“別难过了,
你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家人的。”
居然对这样可爱的孩子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那个组织还真是该死!
“迫害你的那个组织,它叫什么?”
李信问安琪尔道。
虽然安琪尔以为那个组织已经完了,但李信知道,被毁的只是一个基地而已,那个组织的人大部分都撤离了,以他们毁掉基地时毫不手软的態度来看,那个基地对他们来说恐怕微不足道,那个组织的庞大,绝对超乎想像。
“叫——『nest·sound』,我记得他们是这么说的。”
安琪尔对李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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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st·sound』.—.—『音巢”?““
李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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