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我连机票都买好了—”
龙五气愤道。
“没事,我用得上。”李信对龙五道,“打扰五哥也有段时间了,我也应该回去了。”
龙五想要开口挽留,却感觉到李信去意已决,他嘆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就不挽留你了,以后遇上什么事情,招呼一声,无论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龙五但凡有一句推,就教我天打雷劈!”
这次墨国之行,李信帮助龙五良多,龙五不是那种会把感激时刻掛在嘴边的人,但是现在李信要走了,他再不说可就来不及了。
李信笑著锤了一下龙五的胸口:“这次来墨国承蒙五哥招待了,下次你来东京—-嗯,我请你吃拉麵!”
想了想,李信对龙五补充道:“那家拉麵很好吃的!”
从墨国到东京,光是机票钱就不是一笔小数目,李信却只请龙五吃拉麵,但龙五没有任何不满,而是笑著道:“好,我要吃两碗!”
“好!拉麵管够!”
李信笑著道,嗯,反正小仓老板家的拉麵便宜,两碗也不用多少钱。
从飞机上下来,踏上东京的土地,李信长出了一口气,竟是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上飞机前,李信还以为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这里了,现在只过去一个多星期,李信居然就再次回来,实在令李信也有些始料未及。
“阿信,这里!”
出口站,鱷佬挥舞著手臂,虽然鱷佬鸡立鹤群,但李信眼神多好啊,还是在人群中一下子找到了鱷佬。
在知道復仇基金的威胁已经解除后,李信第一时间通知了鱷佬,鱷佬在香江,距离东京更近,
所以比李信更早回到东京。
“阿信,看到你没事,真是比什么都好。”
鱷佬笑著对李信道。
李信微微点头,提著行李道:“我们先回去吧。”
鱷佬跟在李信身旁,对李信道:“话说阿信你去了一趟墨国,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给你带礼物。”
李信一脸“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表情。
鱷佬耸了耸肩,好吧,这是真的阿信,绝对不是假冒的。
回到据点,放下行李,李信最想做的,便是去猫眼咖啡厅,亲自向生泪报个平安,但是他犹豫了下,却並没有这样做,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医院,病房外,一个可爱的短髮少女端著一碗汤药推开病房门,对靠在病床上的諫山黄泉道:“黄泉姐姐,喝药了。”
諫山黄泉靠在床上,手上捧著一本书,好像是最新刊的游戏杂誌。
“哦,谢谢,麻烦你了神乐。”
脸色略显苍白的諫山黄泉放下书本,想要起身下床,
只是諫山黄泉刚要下床,那个叫神乐的短髮少女便大叫道:“黄泉姐姐不许动,不许下床!”
諫山黄泉露出的表情,只能躺好,然后等短髮少女將汤药端过来。
短髮少女端著药坐到諫山黄泉床头,諫山黄泉伸手去接汤药,那短髮少女又是道:“不行,黄泉姐姐你靠好就行,医生说你现在要儘可能减少运动,药我来餵你喝!”
说著短髮少女用勺子留了一勺汤药,轻轻吹凉后餵到諫山黄泉嘴边。
“真是的,药我还是能自己喝的,医生只是说我不能剧烈运动,又不是说我高位瘫痪了——“”
諫山黄泉不情不愿地喝下少女餵的汤药,小声嘀咕道,
“总之黄泉姐姐你不需要动,喝药也是!”
短髮少女一脸严肃地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神乐你太严厉了——”
諫山黄泉无奈道。
在短髮少女的投餵(?)下,諫山黄泉喝完了药,她吐了吐舌头道:“这药真苦———”
“良药苦口利於病嘛。”
短髮少女收好碗勺后道,然后露出了怜惜的表情:“真是,是谁那么过分,伤害了黄泉姐姐,
医生说了,只要再偏一点点,又或者深一点点,黄泉姐姐你就———”
“嘿嘿,这不是没事嘛—”
諫山黄泉露出帅气爽朗的笑容,然后嘴角流出血来。
諫山黄泉:“....“
“黄泉姐姐!医生!快点过来啊医生!”
短髮少女见状大惊,连忙呼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医生诊断完毕,对躺在床上的諫山黄泉道:“諫山小姐,你是不是又偷跑出去了?伤口有点裂开哦,虽然没什么大碍。”
“哪,哪有啊——“”
諫山黄泉撇过头,一脸心虚的模样,根本不敢和医生对视。
“黄泉姐姐!”
短髮少女一脸生气地看著諫山黄泉。
諫山黄泉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我,我就是躺太长时间,有些手痒,去练了下剑术,当时还没事的!”
医生无奈地摇头:“你的伤口在心臟部位,位置很特殊,缝合起来非常麻烦,而且有风险,因为伤口不大,所以我们选择让你自愈,还请你不要再乱动了,伤口崩裂也就算了,要是扩大了,那就真的麻烦了,到时候我们可能需要对你进行开胸手术,將你的心臟缝合,这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说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諫山黄泉听到医生说的那些话就头皮发麻,什么开胸手术,她才不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