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长相完全是她的菜,而且气质也好,不是那种油腻的男生。
諫山冥隱隱有些心动的感觉,
李信听到諫山冥对諫山黄泉的称呼,不由问道:“你是黄泉小姐的姐姐?”
“是的,我是黄泉的姐姐諫山冥,请问你找我妹妹有什么事?”
諫山冥悄悄抚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问李信道。
“我·—.”
李信犹豫著该怎么向諫山冥解释自己的来意,然后就听諫山冥理直气壮地道:“最近有很多人因为復仇基金的事情找舍妹问东问西的,对舍妹的休息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严重危害了舍妹的身体健康,身为她的姐姐,我必须知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也是为了復仇基金来打扰我妹妹休息的。”
此时的諫山冥儼然一副“爱护妹妹的好姐姐”形象。
看对方这么护著諫山黄泉,李信只能对其道:“我之前和黄泉小姐在一次任务中合作过,前些天我去了国外一趟,最近刚回来,听说黄泉小姐受伤了,就想来看望她一下。”
之前龙五在知道復仇基金的事情之后,虽然人们还没动身,但已经委託上山宏次帮他打听详细消息,所以李信知道諫山黄泉受伤后正在住院一一“不死劫”虽然可以让人不死,但到底是心臟这么要害的位置受伤,肯定是要住院休养的。
諫山黄泉的伤是因李信而起,李信有责任去看望她实际上在去墨国之前,李信就想过去探望諫山黄泉,只是那个时候諫山黄泉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目光盯著,李信也不好去探望,所以这次回到东京,李信连猫眼咖啡厅都没去,就第一时间前来探望諫山黄泉。
“不是为了那復仇基金?”
諫山冥审视李信。
坏本一夫死亡现场,諫山黄泉是唯一的活口,而且可以確定,她和凶手交手过,所以在其恢復意识的第一时间,她就被坏本集团的人进行询问,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审问。
諫山黄泉没能保护琢本一天,理亏在先,哪怕刚刚恢復意识身体虚弱,也只能忍著不適將凶手的形象告诉坏本集团的人,一个是带著口罩的清洁工,另外一个是身材高大的保鏢。
(千佳罗在李信和易天寻动手的时候,躲在一边,没有露面,所以諫山黄泉不知道她的存在,
以为杀手只有两人。)
后来諫山黄泉还对那个保鏢的样子进行口述,坏本集团以此確定那个保鏢的身份就是冈本翔,
最终將其认定为杀手,將当时正在南美度假的冈本翔抓了回来。
而在场本集团之后,又有很多杀手千方百计混入医院向諫山黄泉询问现场的线索,不断骚扰著諫山黄泉,諫山黄泉伤势迟迟不好也和这有莫大的关係。
最后是諫山黄泉的养父諫山奈落手持“狮子王”,亲手斩杀了几个用过激手段向諫山黄泉逼问情报的杀手,这才让那些无法无天的杀手规矩了一些。
諫山冥不知道復仇基金的风波已经结束,她还以为李信也是为了復仇基金来向諫山黄泉询问情报的人。
“不是。”
李信非常果断地道:“復仇基金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凶手和主使者都被抓住了,再向黄泉小姐询问什么也没有意义了,所以我真的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黄泉小姐的。”
諫山冥心中有些失望,这人居然真是諫山黄泉的朋友!
不过无所谓。
諫山冥挺了挺胸膛,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原来是黄泉的朋友,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由我带你去见黄泉吧。”
諫山冥对李信道。
“那就打扰了。”
有人带路,而且是諫山黄泉的姐姐,李信自然求之不得,他向諫山冥微微鞠躬以示感谢。
在諫山冥的带领下,李信来到了諫山黄泉的病房,此时土宫神乐正在给諫山黄泉削苹果,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將苹果皮削成一条。
病房门突然打开,害得土宫神乐嚇了一跳,连成一条的苹果皮也因此断了开来,土宫神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諫山黄泉在病房门开了后看向门口,见是諫山冥去而復返,真奇怪呢,突然见到諫山冥身后跟著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你—”
諫山黄泉见到李信后立刻对土宫神乐和諫山冥道:“神乐,冥姐,你们出去一下,我和这位先生有话要单独聊聊。”
諫山冥的脸瞬间绿了。
单独聊聊?为什么要单独聊?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单独聊的?
瞬间,諫山冥將李信当做了諫山黄泉的恋人。
难怪我刚刚说饭纲家来退婚的时候,你不仅不难过,反而那么高兴,原来是早就有意中人了.....
凭什么!继承人的位置是你的,“狮子王”是你的,好不容易我看上的男人,也是你的,凭什么啊!
諫山冥眼中的怨毒都快溢出了,但却不敢破坏自己在李信面前装出来的好姐姐的形象,只能装作为难地道:“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
“冥姐,就一会,请出去。”
諫山黄泉强硬道。
諫山冥惊讶了一下,以往諫山黄泉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是让著她,这般强硬的態度,她第一次见。
这时,土宫神乐也道:“冥姐,我们出去吧,让黄泉姐姐和这位先生单独聊聊,我们走!”
土宫神乐拉著諫山冥的手就將她往外拽。
別看这里土宫神乐年纪最小,但她是土宫家的继承人,而土宫家是諫山家的本家,諫山家歷代辅助土宫家,所以哪怕土宫神乐无论年龄还是实力都是三人中最低的,但她真正行使自己的权威的时候,连諫山冥都无法反抗,只能恨恨地离开病房。
土宫神乐和諫山冥离开后,病房中就只剩下了李信和諫山黄泉,諫山黄泉伸手在房间內布下一个隔绝声音的结界,然后对李信道:“怎么,杀手先生,你是来杀我灭口的吗?”
李信沉默了一会,然后嘆气道:“你果然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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