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佬愣了下:“为什么?难不成你面对摄像头会害羞?”
“不是。”
李信摇头,然后道:“我只是觉得,若是太出名了,可能会惹来麻烦。”
他可不希望自己走到哪里都被人认出来,他来东京只想低调赚钱,不想太过张扬。
鱷佬想了想,觉得李信说的有道理,
混地下世界的人,在公眾面前太出名实际上不是好事,会引人注目,最好是像高进那样,谁都知道高进的名字,谁都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赌神,但却从来不留正面相,只留背影照,这样神秘度拉满,逼格赠赠赠往上涨。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以『x”的经纪人的名义去领赏金的,这样既打出了你『x』的名號,也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太多影响。”
鱷佬点头道。
“好,就这么办。”
李信点头,然后对鱷佬道:“就是为难你了,以后恐怕要招惹不少是非。”
名人也有名人的苦恼,相比於普通人,名人很容易招惹是非,这也是李信不想出名的原因。
“没事的,我这人没別的什么优点,就是扛得住!”
鱷佬一拍胸脯道:“像什么jk啊,0l啊,那些女粉丝的热情,通通往我身上宣泄就好,我扛得住的!”
李信:“—
算了,担心这个傢伙做什么,让他好死去吧。
警视厅內,解刨室里,野上子和设乐真理一起望著解刨台上的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浑身都是爪痕,鲜血淋漓,而死者表面却露出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好似在享受什么极为美妙的事情。
“设乐医生,这具尸体的解剖结果如何?”
野上子问说设乐真理道。
设乐真理拉下口罩,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惫,没有了一点以往的精神奕奕。
“没有任何发现。”
设乐真理绕著这具尸体走著,向野上子一一介绍这具尸体的情况:“死者身上除了抓痕,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其他新伤,血液內没有检查出任何毒素,器官也全部正常,无任何精神疾病史,亲人中也没有遗传学精神疾病,我还看了他上个月的体检报告,简直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但是三天前,他却突然死了,活活把自己抓死了。”
顿了顿,设乐真理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户体。”
设乐真理的回答没有出乎野上牙子的意外,因为在接触到这个案件的时候,她已经有这个预感了。
“就说是感染了某种细菌吧。”
野上子突然道。
“什么?”
设乐真理望向野上子。
野上子轻揉著自己的太阳穴,对设乐真理道:“就在报告上写,在死者大脑皮层上发现了某种未知细菌,儘可能写潦草一点。”
“野上警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设乐真理凝视著野上子:“你这是在教我偽造验尸报告?”
“不,我是在教你,以后如何面对这样的案件。”
野上子放下手道。
“什么样的案件?”
设乐真理追问道。
“一些———.不能让公眾知道真相的案件。”
野上讶子对设乐真理道。
面对这位警视厅不,是整个东京最好的验尸官,她觉得自已有必要让他知道这个世界的部分真相。
“你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
设乐真理质问野上子道。
“应该是诅咒吧,这种现象,只有用诅咒来解释才最为合理。”
野上讶子对设乐真理道。
实际上,因为死者是社会知名人土,而且死状奇特,所以一早就有政府的灵能部门前往现场调查过,基本已经確定死者是死於咒杀。
“诅咒?”
设乐真理笑了,他可是精通人体结构,在解剖学上有著极高造诣,东京最好的验尸官,让他相信诅咒杀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然的话,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人在没有中毒,没有任何精神疾病的情况下,
会把自己活活抓死?”
野上子问设乐真理道。
“这—·
设乐真理语塞,他的知识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野上子嘆了口气,对设乐真理道:“设乐医生,你从北海道过来才一年,第一次碰上这种案件,会这样很正常,但我可以明確告诉你,这世上除了科学,確实还有很多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设乐真理想了想道:“听野上警官的意思,你处理过不少类似的案件?”
看野上子这个样子,明显是对类似的案件很熟悉,甚至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野上子苦笑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处理这种案件,但没办法,谁让我命苦呢,摊上个警视总监的爸爸。”
野上况子是警视总监的女儿,整个警视厅的警察无不羡慕这层关係,但他们文怎么知道因为这层关係,所以警视厅里最难缠、最棘手的案件,都是丟给野上子处理的,这其中也包括这些根本不能公之於眾的案件。
设乐真理明白了,他道:“那这个案子该怎么解释?我记得,这个案子闹得挺大的吧?”
死者是一个电脑公司的社长,突然在公司会议上发疯一般开始抓自己的身体,周围人拦都拦不住,最终把自己活活抓死,这件事可是已经上新闻了的,媒体对於这种猎奇的案件最是喜欢,已经连续登上好几期头版了。
“把从大脑皮层里找到可疑细菌的消息放出去,然后让那些名侦探去想办法编出一个可以向公眾交代得过去的诡计,公眾的好奇心满足了,也就不会去在意凶手是谁了。”
野上子淡淡道:“平时放任那些名侦探在我们警察头上耀武扬威的,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的吗?”
设乐真理:“....“
合著警视厅一直放任那些名侦探,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