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三人之间的谈话,正是柯南。
他原本不想插入谈话的,但是纠结许久,还是问出了这几日中心最在意的事情。
柯南除了跟隨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破案之外,还喜欢从报纸上查找那些未破的案件,那个电脑公司社长的案件正是时下热度最高,也最神秘的案件,他对这个案件非常感兴趣,只是苦於警方没有主动找毛利小五郎破案,所以他无法得到更多的线索,这次遇到警视厅的警察,他忍不住就向野上子打听关於那起案件的调查。
野上子和毛利兰、铃木园子谈得正欢,听到柯南的问题后先是一愣,然后问毛利兰道:“莫非,这就是警视厅里最近在传的,那个毛利家的神奇小孩?”
毛利兰笑了笑,她还没回答,铃木园子先一步道:“什么『神奇小孩”,我看是古怪小孩还差不多,这傢伙,也不知道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看到命案发生不仅不害怕得躲得远远的,还会像狗见了骨头一样衝进去,可真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我才没有给你添麻烦呢,还有,我们是在一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好嘛园子!
柯南在心里翻白眼道。
“真是有趣的小孩,看来孩子你很適合吃我们刑警这碗饭呢。”
野上子笑著道。
“嘿嘿——”
柯南摸头傻笑,心里却在想,警察?才不呢,我要当侦探!
“你说的那个案件,应该是那个电脑公司社长在会议上突然发狂把自己抓死的案件吧?”
野上子问柯南道。
柯南立刻来了精神,疯狂点头道:“对对对,就是那个案件!大家都说那是诅咒,我才不信呢!”
“孩子,你说的太对了,明明都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一切都要讲科学,结果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信诅咒那一套,真是—所以说东瀛的社会啊!”
野上子望著柯南露出欣慰的表情。
如果所有民眾都像你一样想,那我的工作就会轻鬆多了。
她露出一个要讲述秘密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对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道:
:“关於这个案件的最新消息现在还在封锁阶段,我也是听一个法医的朋友说的,你们听了之后,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讲哦·———
见野上子如此神秘的样子,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本来对这所谓的奇怪命案不感兴趣,现在也不由起了几分好奇,纷纷附耳过去。
柯南站在凳子上,也凑了过去想要听野上子说什么。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听野上子嘀咕嘀咕了一阵后,毛利兰嚇得捂住了嘴,铃木园子也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一些细菌而已,居然能让人產生幻觉,把自己活活抓死,这太可怕了。
野上子对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道:“我是信任你们才和你们说的,你们可千万別到处乱说哦!
万一被凶手知道了,他可能就会去毁灭证据了。”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柯南感觉自己的思路一下子被打开了。
原来是这样,果然不可能有什么诅咒杀人,这都是犯人的诡计,我一定会破了这个案子的!
柯南握拳道。
在海之家休息了一会后,野上子和毛利兰她们就准备一起前往沙滩,虽然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几人的心情和兴致。
野上子自不必说,她是刑警,这种事情经歷多了,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更不简单,她们是正宗米人,遇上这种事情的次数说不定比野上子还多,虽然刚刚才被杀人犯盯上,但是歌照唱,
舞照跳,完全影响不到她们。
突然,毛利兰想起一个事情,她对铃木园子道道:“对了园子,你不是很喜欢怪盗『基德”吗?你让阿信先生去应聘你伯父的保鏢,最后要是抓到『基德”,那你不是要为难了?”
之前刀剑展上李信和蒙面人的激战,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李信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基德”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遇上李信,毛利兰还是觉得“基德”会吃大亏。
“不会啊,阿信先生和『基德”大人,我早就想看看他们谁更厉害,他们要是来一次交手,我就可以知道谁才是我的男神no.1了!”
铃木园子直言道,这完全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態。
只是铃木园子没有注意到,她这话被某个人听了进去。
“抓到『基德”吗?”
海之家那个黑皮肤的服务生听到铃木园子的话后喃喃道。
在野上子一行人离开后,那个黑皮肤的服务生来到了海之家老板的这里,对他道:“叔叔,
我要请几天假。”
“什么?请假?阿真,你开玩笑的吧?这几天可是我们这儿最忙的时候啊!有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候请假?”
海之家的老板愣了下道。
“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服务生认真道。
“这—好吧,我知道了,但是要早点回来哦!”
海之家老板见那服务生態度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这是自家孩子嘛。
据点內,李信望著回来的鱷佬紧张道:“怎么样?钱拿到了吗?”
鱷佬面色凝重,然后道:“拿是拿到了,但是数额不对,不是八千万日元—“
李信眉头一皱,心说,果然没那么简单吗?是被他们找到什么理由剋扣了吗?看来有必要教他们一下,这个社会运行是需要秩序的!
“·而是一亿日元!”
鱷佬绷不住了,他兴奋地跳了起来,虽然以他的身高,跳起来也没多高就是了。
李信也是愣了一下:“一亿日元?怎么会?不说要交百分之二十的偶然所得税吗?”
鱷佬点头,然后掏出一张支票道:“是这样没错,但问题是,这笔赏金,最后好像走了一下警视厅的帐,是由四菱银行转到警视厅,然后由警视厅发放,也因为最后是由警视厅发放,所以这百分之二十的偶然所得税也就不需要了,就变成了足额的一亿日元。”
顿了顿,鱷佬道:“没错,就是这样的,这张支票还是警视厅的一个女警官交给我的。”
回忆了一下,鱷佬又道:“话说她身上的香味,好像和你昨天回来时身上的味道有点像。”
李信:“..—“
好吧,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但这只是顺水人情而已,可別指望李信就这样原谅她,哼!
李信美滋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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