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捂著嘴喃喃道:“你们不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吗……”
“闭嘴!”佐助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春野樱一眼,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和我都熟悉的人里面,可没有拥有写轮眼的!”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血丝与滔天的怒火。
因为看见三勾玉写轮眼,他就又想起了那个男人!
“汪!汪汪!”
就在这时,犬塚牙头顶的赤丸忽然不安地叫了起来,小小的身体紧张得毛都竖了起来,挣扎著从牙的头上跳了下去。
犬塚牙连忙將他抱到怀里:“赤丸?你说你闻到什么了?”
赤丸在他怀里蹭了蹭,又对著那个狐脸面具忍者“汪汪”叫了几声。
犬塚牙仔细地“聆听”著赤丸的吠叫,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惊骇,最后化为一片空白。
他猛地抬起头,指著那个狐脸忍者,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几乎破了音:
“什、什么?!赤丸!你、你说……那、那个人……是鸣人——?!!”
鸣人?!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三人耳边。
“开什么玩笑!”佐助第一个反驳,“那个万年吊车尾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了。
与自己差不多的身高,金髮,还有左眼那抹熟悉的湛蓝……
除了那只本不该存在的写轮眼,其他一切特徵都完美对上了。
但是……怎么可能?
那个万年吊车尾,那个连最基本的分身术都用不好的傢伙……
从小被誉为天才的他,至今才刚成为下忍。
而鸣人那个吊车尾,竟然已经加入了木叶最精锐的暗部?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佐助的呼吸徒然变得急促起来,那种被现实狠狠打脸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那擼多?”二柱子终於按捺不住,猛地向前衝去,速度之快连卡卡西都微微侧目,“你是那擼多对吧?!”
他在狐脸面具前三米处停下,额头青筋暴起:“回答我!你这个吊车尾到底——”
“佐助。”
卡卡西忽然闪现在两人之间,语气虽然慵懒,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说过了,不要妨碍测试。”
“测试?”
佐助的声音因愤怒而尖锐起来,他一把推开卡卡西的手,黑眸中燃烧著屈辱的火焰:
“开什么玩笑!测试鸣人那种废物,还需要卡卡西老师出手?”
他从忍具包中抽出一把苦无,摆出宇智波一族標准的战斗姿势:
“让我来就够了!我要亲手撕下他的面具,让所有人看清楚——”
“无路赛吶(真吵啊)……”一道平淡到极点的声音从狐脸面具后传出。
佐助的话戛然而止。
那確实是鸣人的声音,却又有些不同——没有了往日的活力与热血,只剩下如同寒冬冰湖般的冷漠。
狐脸面具缓缓转向他,那只猩红的写轮眼中,三枚勾玉开始缓慢旋转:“萨斯给。”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佐助如坠冰窟。
不是因为那个令人作呕的暱称,而是隨著话音一起释放出的——
杀意。
纯粹的、凝练的、仿佛实质化的杀意!
“呃——”
佐助只觉得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冰冷的恐惧如毒蛇般爬上脊椎。
他想要移动,想要反击,甚至想要开口反驳,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那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月之夜——
鼬站在电线桿顶端,用同样冰冷的眼神俯视著他……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