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爸的情况怎么样?”
柳若烟、柳哲、柳可可异口同声问。
不待医生回答,柳哲就恶狠狠地剐了柳若烟一眼:“如果爸今天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也是。”柳可可早已经哭红了眼。
柳若烟抿著唇,自责得厉害。
这会儿陈子安强撑著身子隱隱要起来。
柳若烟一记眼刀射过去,厉声道:“不许你过来!”
陈子安一泄气,整个人又瘫软在了角落里。
而这时医生摘下口罩,责备地看了眾人一眼:“暂时没什么大碍。你们也真是的,这个病人恢復得多好啊。之前是全身瘫痪,失语,现在能站起来,还能是说话,可以说是奇蹟了。你们家人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非得气得人再次出事才肯罢休是吧。”
说著,医生面色还是极臭:“这次是幸运,下次就未必了。你们都是他的家人是吧?病人说叫律师和家人都进去。记住,別再刺激病人了。”
眾人点了点头。
秦赫其实想走,但不待他转身,医生就又来了句。
“哦,对了,病人说,叫秦赫的,一定要进去。事关孩子的股权分配,让他一定要到场。”
秦赫听到这事有关恩恩的利益,就跟著走进去了。
柳若烟刚走进病房,就焦急地握住柳父的手:“爸,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你不清楚?”柳父淡漠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提前立好遗嘱,我不知道这条命还能不能经得起你和陈子安的折腾。”
“爸——我和子安不是你想的那样。”柳若烟辩解。
但柳父摆摆手,直接示意律师开始。
律师就先架起了手机支架录影,然后示意柳父可以开始。
柳父让柳母扶自己坐直起来。
他背靠著病床,平静地看著眾人。
柳可可直接被这个场景嚇哭了。
柳父看著小女儿:“別哭。爸只是提前做个准备。”
说著,他眸色坚定了几分:“爸爸还想著早日康復,重掌柳氏,看著你嫁人呢!立遗嘱,只是多做一手准备而已。”
说完,柳父就看著律师:“第一条,柳若烟如若跟陈子安结婚,必须净身出户,两人不能继承我柳家一分一毫,包括柳家名下的所有股份、不动產、现金。”
柳若烟听到这话,脸色骇变,还想解释什么,被柳母的眼神制止了。
“第二条,我一直把秦赫当成半子,无论秦赫是否跟柳若烟离婚,他都同等享有继承我的遗產的权利。柳若烟与秦赫签署的婚前財產协议不作数。我的私人財產,属于赠予秦赫。”
说著,柳父看向柳哲和柳可可:“我名下的柳氏所有股份,打算平分为四份,一份给秦赫,一份平均分给恩恩和兜兜,一份给柳哲,一份给可可。你们两人可有意见?”
柳哲和柳可可摇头:“没有。”
柳父和柳母欣慰地点了点头。
而得知一分股份都不留给自己的柳若烟整个人懵了,但她又大为震惊。
这秦赫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柳哲和柳可可都放弃这么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