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村上牧疑惑问。
“你还能不能动？”
考虑到村上牧连续打了五六场排球，立浸先问了一句。
“下属现在继续跑十公里都没问题。”村上牧说，“但除了打排球，下属现在什么都不想动。”
“隨便你。”
说完这句话，少女便转身离开了。
走了几步路，发现村上牧没有跟上来，少女停下脚步，平静的眼神盯过来。
村上牧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真是，美少女的话真是一句都不能信—”村上牧继续问：“要下属做什么？”
“拍海鸥。”立零说。
村上牧恍然大悟，“所以，还需要下属帮忙召唤海鸥？”
“是。”
早上在海边拍了一张海鸥的照片，立怎么看都不满意。
刚走没一会，村上牧就遇到几个，看上去像是游客的女生。
“那个，你建议合影一张吗？”
村上牧看了一眼，正在拍照海景少女。
合影的要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我刚打完球，身上有汗味哦。”
几个女生立刻表示，她们就是看了村上牧打排球，才想要合影的。
所以一点也不在意。
这就是差別啊，相比之下，立社长就是皱眉说『远一点”。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谢谢，你打球的样子很帅！”
拿到合照后，几个女生开心的离开了。
村上牧则是走到正在拍海鸥的少女身旁。
“你拍的不太行。”
其实，立零拍的没什么问题，但拥有大师级摄影天赋点村上牧，要求更高而已。
“你来拍。”
少女將摄影机递过来。
村上牧接下后，对准天上盘旋的海鸥。
“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在遇到村上牧之前，立是不信超自然的。
但海鸥的確是老老实实在他头顶盘旋·
海鸥们围著转圈，当翅膀挡住些许阳光，只透下些许光线时，村上牧按下快门。
这一刻被永久定格。
“这张照片，至少能要买100万门。”村上牧將摄影机还给少女。
立零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但没有刪掉，应该是满意了。
“你这项超能力，能控制人吗？”立突然问。
控制人？
忠诚”天赋虽然能控制动物，但也只能控制智力低下的那种。
目前为止，村上牧见过的人，至少都是五点智力。
“你有考虑过，那些天生智力有缺陷的人吗？”立零突然说。
智力缺陷··
村上牧顿时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如果真能控制的话，那確实是很可怕的能力。
“立社长，您想的比下属周到——”
村上牧竖起大拇指，“要是能力再强一些，我就控制你喜欢上我。”
“很猿人的想法。”
立零平静的语气说，“这种能力，详细告诉我，真的没关係吗？”
“我之前就说过，虽然下属会撒谎，但立社长想知道什么，下属都会如实回答。”
村上牧觉得，自己在少女这边已经没什么秘密了。
应该吧.—
“什么都会如实回答？”立零警来视线。
“当然——”
村上牧被少女突然认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在对视了好一会后，她还是鬆了一口气。
“算了，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村上牧再次提起打排球的事。
“没意思。”
“现在回去坐著也是无聊”村上牧说。
立还是没什么表示。
想让她运动，確实很难—
村上牧继续提议，“那就来点赌约。”
少女似乎就等这句话，她回道：“可以，你输了就把手机里的照片都刪掉。”
“连您的狱卒照都要刪吗？”村上牧担忧问。
立长呼一口气，咬牙道：“刪的就是那些！”
“那种事不要啊——”
村上牧犹豫了。
那可是他了很长时间，不知贏了多少次赌约，才换来的照片。
尤其是中午刚拍的蜂蜜酱汁神の足要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立社长，您这是在给下属下死刑吗？”村上牧无奈道。
“你自己决定。”立零看著摄影机说。
可恶！
这个性格恶劣的女人———
村上牧迟疑了一会。
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九点体力，连续六场找不到对手，为什么要怕？！
“下属的赌约还没说呢—”
村上牧余光看著，少女穿的沙滩拖鞋，正是自己之前推荐的那双。
肉粉的嫩藕芽上，好像粘著几粒沙子。
让人心生妒忌—
“说。”立零似乎很自信。
村上牧考虑了一下。
既然赌约核心都是照片村上牧轻咳一声，“如果你输了，就要换上我发的照片当锁屏照，並且照片要永远存在手机里。”
“就这样？”
立零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村上牧则是笑著点头，“就这样。”
但只是短暂思索，立零便意识到了什么。
“村上同学，你要是敢发奇怪的照片，我会让你下地狱的！”
村上牧移开视线，“那是我的自由吧——”
村上牧已经想好，要发什么照片了。
回到租赁的沙滩。
在村上牧的请求下，眾人都听说立零要上场打球，纷纷同意让出场地。
“男生和女生打？”
竹下惠觉得，这实在有些不合理。
尤其是，立零还是那种不常运动的那种“少年，你这好意思贏吗？”佐野美子好笑道。
“我可以一打三。”村上牧说。
男生对战女生確实占优势，更何况还是体力仅有三点的立零。
“不用。”立零撩了一下长发，“正常比赛，各找三人。”
这傢伙，真就这么自信吗？
但，这次事关重大，为了保住重要的资料。
村上牧肯定是会全力以赴的【ps：12月20日，天气晴，最近是越来越不能熬夜了，稍微熬一下，第二天起来都大中午了.·（w乡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