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也傻了。
“哥~”
“哥,我不去。”
“哥,我错了。”
“哥……”
哈里的声音隨著被两名爱尔兰壮汉夹著走出去的同时也渐行渐远。
直到哈里的声音彻底的消失,坐在座椅上的芬恩连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没法杀了哈里,也不能杀了哈里,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蠢货给丟的远远的,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一会儿。
跑去酒店带手术刀的疯狗回来了。
“boss,人带回来了。”
“带进来。”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芬恩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一边说著,一边起身將自己身上的高定西装外套给脱下:“半个小时后,让凯拉·多伊尔过来。”
疯狗点了点头。
紧接著,从床上被揪过来的手术刀被他带了进来,按著芬恩的指示,给手术刀穿好了衣服,然后將手术刀给掛在了从屋顶上催下来的掛鉤上,隨后走出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
下一秒。
手术刀的哀嚎声,一声接著一声,一高接著一高的响起。
半个小时后。
疯狗带著一个女人,一个深棕色波浪长髮及腰,有著沙漏型曲线,胸围丰满,腰肢极细,臀部浑圆如古典雕像的爱尔兰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刻房间內哀嚎声还在,只是从外面听上去像极了野狗的哀鸣。
疯狗敲门,听到芬恩的声音之后,推开房门。
房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里面就窜了出来。
入眼。
掛在掛鉤上的手术刀已经不成人样了,低垂著脑袋,鲜血还有口水伴隨著声音声滴落。
疯狗面色如常,一旁有著沙漏型身材的长髮美女似乎也是对这场面见怪不怪。
芬恩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用著带血的右手端著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疯狗,你先出去。”
“是。”
疯狗应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疯狗离开之后,芬恩从座椅上起身,看向面前的女人,然后指著被掛起来像极了一只野狗在哀鸣的手术刀:“外面有辆刚刚送来的奥迪a8,带上这个东西,晚上去趟那位汉森·克洛伊警探的家里。”
女人名叫凯拉·多伊尔。
如果说拼图比利·鲁索是他的左膀,那么眼前这位身材爆炸到足以让任何男人流鼻血的凯拉·多伊尔就是他的右臂了。
凯拉·多伊尔是他的公关,而且是一个很合格的公关,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
凯拉·多伊尔在过来的时候已经听疯狗说过故事的大概了。
所以她听著芬恩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並没有多么诧异,只是应声点了点头之后问道:“为什么不把他的车还回去?”
芬恩摇头:“没人能抢走我们爱尔兰人手上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汉森的那辆破车已经是他们爱尔兰的人,所以,他寧可赔辆新车也不会把旧车还给汉森。
这是他们爱尔兰的规矩。
没人能从抢走已经是他们爱尔兰的东西。
凯拉·多伊尔也只是这么隨口一问,隨后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让他满意。”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