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啊”“啊”:..也算一种音乐好吧?
小兰真是没有幽默细胞..
园子这时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那其他方面呢?你刚才说的『失去自主生活能力”是什么意思?”
陈青道:“食道狭窄不可避免,她以后可能无法正常进食,要靠胃管,还有肺部损伤会导致呼吸功能下降,严重的话可能需要长期人工吸氧,这些都是比较明显的影响,其实后续还有更多的问题,因人而异了。”
小兰惊喜道:“那会痊癒吗?”
“不,会因为器官恶化死翘翘的。”
“?”
见她似乎不太相信,陈青又道:“正常来说是这样的,不会超过五十岁。”
园子这时也不犯痴了,有些生气道:“小青,你好没有同情心!”
陈青想了想,解释道:“我说的是实话,世界是物质的,不会因为人的主观想法而改变。”
“而且,我做的急救虽然用处不大,但至少能让她多活几年,否则她会死得更快,而且更痛苦他这么一说,园子嘆气道:“可这样活著...那也太痛苦了吧。”
“那也比死了好,活著,才有自己。”
小兰有点受不了这个话题。
“好了,都別说啦!”
恰好这时鑑识科的警员又出现了。
鑑识科警员快步走到目暮警官面前,戴著橡胶手套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著一个50ml容量的玻璃瓶。
“目暮警部,我们在教堂后门外的灌木丛中发现了这个。”
“瓶身內壁我们检测到微量氢氧化钠结晶残留,瓶口螺纹处进行过密封处理,有新鲜摩擦痕跡,近期被开启过。”
他翻动证物袋,展示瓶身上的某个位置被撕开標籤的痕跡。
“看標籤位置和容器材质,这应该是化学实验室比较常见的试剂瓶,但原標籤被人为撕毁,已经无法证实来源。”
目暮警官正一头乱麻,闻言道:“上面有指纹吗?”
“没有提取到指纹。”
“有可能追查来源吗?”
警员摇头道:“很困难,这种规格的试剂瓶隨处可见,市面上有许多渠道可以获得。”
目暮警官大为失望。
这就属於用处不大的证物,因为教堂后面的草丛有太多人走过,即便知道这时藏毒凶器也没办法,婚礼又没有搜身的步骤,谁知道,谁又能证明这种隨处可见的东西是谁带来的?
这时松本清长已经整理好情绪,上前道:“但这至少可以证实,的確是有人把氢氧化钠带到了婚礼现场。”
“可是警视,这没办法证明是谁...”
“那就放人吧,后续立案调查吧。”
目暮警官不可置信道:“您说什么?”
松本清长面无表情道:“我说不要再耽误大家的时间,既然现场找不到证据,也只能如此了。
北他对给女儿报仇的心情已经冷却了,因为自己女儿这辈子已经算是毁了,找到犯人也挽回不了什么。
松本清长现在只想前往医院看看自己女儿,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至於以后的事,都要等他问过女儿现在的想法再说。
目暮警官不知道他的想法,低声道:
“警视,这样真的好吗?要不我想想办法,把人儘量拖久一些,继续调人地毯式的再搜查一遍,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松本清长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目暮,你做的不错,但这一次听我的。”
“..好的。”
事情好像就这样虎头虎脑的尘埃落定,刚刚还不抓到凶手誓不罢休的松本清长只是打个电话后居然就这样“投降”了,整个查案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个小时,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但不管如何,婚礼已经无法进行,前来参加的客人也只能抱著各种心情离开会场。
其中最不满意的是柯南,但时间真的太短,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凶手是谁,更被心情不好的小兰严格要求不准乱跑,连在地上“爬”的活动范围都受到了严格限制。
可恶!要是他上大號,哪有这么多限制!
没人在乎他的想法,婚礼的人员在收到消息后,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
其中教堂外属於基本不可能有嫌疑的“编外人员”,没有婚礼参加自然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教堂內的却都和新娘子有私人关係,直接走了肯定不適合,虽然查案暂时告一段落,但大家都没急著走,而是互相关心询问新娘子的状態,相邀准备一起去医院看她,暂时没有离开。
看著窗外陆陆续续离去的客人们,小兰表情失落,低声:“小青,你这么聪明,这次可不可以想个办法.::”
“可以。”
“嗯?”
小兰本都是隨口一说,这会得到如此自然又平和的回答住了,有些不可置信道:“真的有吗/
“有。”
园子则是无条件信任他,著急道:“能找出害老师的凶手吗?”
“可以。”
小兰真有点生气了,自已弟弟虽然脑子不怎么正常,但本领是很超纲的,她立刻就相信了。
少女嗔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没问。”
如此合理的回答,小兰居然不满意,还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给我好好回答!”
陈青便换了说法,“我就是想知道,松本小百合现在后悔了吗?又会不会供出凶手。”
居然是个这么扯淡的理由,让他就这样眼睁睁看著!
小兰咬咬唇,却还是没办法太责怪自己酷炫的弟弟,只能表情严肃道:
“小青,姐姐命令你,立刻给我把凶手找出来!”
“哦...”
园子则是已经展开行动,一声女高音將已经准备撤退的警员和眾人喝住。
“求豆麻袋,我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啦!”